大胖跟在方言的身后,方言也没有说话,他终于忍不住了,道:“乔默,你说话呀,别什么也不说,你是不是怀疑,可能是别人淹死了袁可泰?”
方言被打断了思考:“要是这都是真的,那袁可泰,十分可能是被别人淹死的,而且很可能淹死袁可泰的,有好几个人,而且不是刘东来。”
“你这么确定不是刘东来吗?”
方言解释的说道:“刘东来他们是子时六刻(00:30),跟着顾家豪他们一同离开的,到了丑时初(1:00),他们才再一次回到白玉潭,所以,在子时最后那半个时辰(00:30—1:00),他们不在白玉潭,而这三四黑影和叫声,就出在这半个时辰。”
“也许时间没有你算得这么准呢。”
“不会的,顾家豪也确定了,他们还和刘东来吃了一些东西,刘东来才离开的,所以不应该有错。”
“要是如你说的话,谁杀了袁可泰呢?”
方言摇着头:“我要知道,早就拿着枪,把他们都打成西瓜了。”
大胖看着方言。
“这群家伙,十分有可能在街道上,就盯上了袁可泰了,是尾随袁可泰到白玉潭的。”
“那有可能是不服气的裴继方吗?他受了袁可泰的侮辱。”
“不会,他们去找了大夫,后来裴继方就跟他的那几个猪朋狗友分开了,他就去春风楼找江姑娘,他有不在场证明,而且有春风楼的人,在子时初(23:00)以后,看见了裴继方,这都证实了。”方言抱着臂膀喃喃的说。
“谁这么恨可泰,非得要把可泰淹死不可。”
方言听了,看着大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走吧,别想了,我请你吃宵夜,缓一缓说不定忽然就能够揪出那个人来呢。”
方言没有说话。
大胖摇着头:“在我的印象里,可泰不喜欢得罪别人的呀,除开裴继方以外,那是因为裴继方殴打何玉英,关于得罪刘家父子,那也不关袁可泰,顶多也是袁荣所为。”
“也许这真的是一场密谋的。”方言喃喃道。
“密谋?”
“十分可能,袁可泰摇摇晃晃,在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当他往白玉潭去的时候,人家就尾随在他的身后,虽然袁可泰到白玉潭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要离开的顾家豪他们。
“但是这些尾随的,也发现了他们,就赶紧躲起来,顾家豪他们离开以后,这些人就抓住时间,这时候白玉潭正好没有其他的人。”
方言继续说道:“他们赶紧抓住机会,袁可泰早就醉醺醺的,他们一下子,半个时辰不到,就把袁可泰淹死了。”
大胖目瞪口呆的看着方言,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定是这样的。所以刘东来回来,想要揍袁可泰的时候,袁可泰已被人淹死在白玉潭的草丛中,他们当然没有找到袁可泰,那时候,天一片漆黑,又没有月亮,他们怎么可能看到袁可泰的尸体呢。所以我们不会在刘东来和他的那两个手下的身上,找到什么伤。”
大胖道:“那怎么办呀?估计执法衙那一群家伙,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方言说道:“我们去找吴昊然。”
“嘿,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半夜了呢,人家现在正抱着老婆热炕头,你别去打搅人家行不,明天的天不会亮吗?”
方言才发现,不知不觉半夜了。
“走吧,吃点宵夜,回去睡觉了,别愣着了。”大胖带着方言,到了一个烤鱼的摊子,喊了一声:“烤两条桂花鱼,记得多放花生。”
那边的老板应了一声:“马上来。”
他们两个人找了一个位置。
“执法衙那群土包子,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线索竟然都放过了,还在拼命的审刘东来。”方言多少有些生气。
听了这话,大胖冷笑一声:“他们也就这个水平了,只对银子感兴趣,真正干事情的越来也少了,能力不行也就罢了,认真干事的人还没有。”
他给方言倒了一杯茶。
方言凝神,一手抓着好像裂开的头。
大胖知道他肯定是在思考:“虽然排除了刘东来,但我还是觉得这事情是刘家的人干的。”
方言看着大胖。
大胖继续说道:“对,你是帮刘东来洗脱了嫌疑,但你没有帮助刘木尘洗出嫌疑呀。刘衙蔚有个外号,叫有仇必报。袁荣摆了他一道,他恨透了,以他那种极端的性格,有仇不报。
“为什么就不能想办法杀了袁可泰呢,大家都知道,袁可泰死了,那么名额就落到了他的儿子身上,你说的没错,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名额杀人,明年同样可以争取。
“但不是因为有袁荣刺激了他吗!他不需要出手的,只需要花银子,还不用露面,就可以让冷血杀手,把袁可泰淹死,这件事情,连他的儿子都不需要告诉的。”
方言沉默不语,桂花鱼上来了。
大胖自言自语的又说道:“你可别忘了,半年前,万家灭门,就是被不知名的冷血杀手干的,现在只要有钱,肯花银子,不需要让冷血杀手知道你是谁,他就可以帮你杀人的,刘木尘完全不需要告诉他的儿子,所以他的儿子并不知道那天晚上会有人要杀袁可泰。
“这正好吻合上了,他没有必要让自己的儿子知道,而刘木尘又身在外面,正好有不在场的证明。”
方言一笑,问道:“那丢了那块值一套院子的和田玉呢,你不会告诉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