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在山上有凶手的窝?”吴昊然有些惊讶得看着方言。
方言解释道:“要是那两天晚上,叫喊得狼狗声是同一只,那么就很可能是凶手住在山上。”
胖手下说道:“也许,他并不住在山上,只是把狼狗留在山上,藏在某一个山洞里,而凶手住在城里,只是紧盯着我师傅,我师傅那天晚上出门,他就发现了我的师傅,便立刻尾随我的师傅。
“他不需要带着狼狗尾随我师傅,那样他会很容易被发现的,到了山顶,当我的师傅被铁夹咬住了脚,他立刻放出狼狗,接着就是怎么杀死师傅。”
“有这个可能,我们可以到山上去找一找,或许很快就可以确认。”
瘦手下问道:“谁一定要杀了师傅不可呢?”
“你现在乱猜测,没有用,你也不知道,你师傅最近在做些什么吧?”
胖手下喃喃得说道:“这件事情,会不会和袁可泰得事情有关呢,还有那封消失的信。”
瘦手下看向了吴昊然,吴昊然哪有头绪,问道:“乔默,你说呢?这些是不是联系在一起的呢?”
“现在说不准,除非找到那封信,或许就水落石出了。”
胖手下摇着头,说道:“要是能够找到那封信,我们早就找出来了,怎么可能还用等到现在呢,也许那封信,早就让师傅给烧掉了。”
方言吃着烤鸭,也琢磨了一天,问:“还是说说你们吧,林彬可是查到什么重要的?”
听了这话,瘦手下一下子就来气了,说道:“别提了,那家伙,一天什么也不干,就问我们,师傅得罪了谁,谁和师傅最深仇大恨,怀疑是谁杀了师傅,谁的可能性更大,张口不问现场的事情,就问这些,还说把嫌疑最大的抓起来。”
胖手下说道:“我当时就受不了了,立刻怼了一句,和师傅仇恨最深的是刘衙蔚。”
方言一笑,问道:“那他怎么说?”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我还是信得过刘衙蔚的为人的,他不会干这种事情。”
瘦手下冷笑的说道:“谁不知道刘木尘和他的关系甚好,他当然会这么说了,难不成真的把刘木尘抓起来,怎么可能,要抓也是那些没有背景的。”
“一天就只干了这些?”方言摇着头。
瘦手下说道:“还问了一下袁可泰的案子,与及丢失的和田玉佩。他认为和田玉佩应该是袁荣偷了,有人要抢和田玉佩,所以杀死了袁荣。”
“不给出一个合理的推理嘛?”
瘦手下说道:“他说暂时还没有想到。”
“那他肯定不解释,你师傅为什么上山了。”
“别想从他那边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要真的抓到凶手,我绝对相信太阳是可以从西边出来。”
方言有些不解的说道:“他不是叫‘破神’吗?听说好几个大案都是他破的,上一次cǎi_huā大盗,闹得满城人心惶惶,不是他办的?”
胖手下听了,立刻来气了,嘲笑道:“还‘破神’呢!叫‘龟神’吧!”
“什么‘龟神’?”方言有些好奇。
“像缩头乌龟一样,出了祸就缩在龟壳中,让自己下面的人去背黑锅,这不是缩头乌龟中的龟神,是什么呀?”
方言嘻嘻一笑:“不过,那cǎi_huā大盗的案子,我倒真的听说了,当时几乎每三天,就祸害一名女子,全城搜捕,整整一个月,吓坏了那些有钱的,就是抓不到他,最后不是让他来了一计引蛇出洞,最后抓了cǎi_huā大盗的吗?”
胖手下笑道:“的确,最后是来了一招引蛇出洞,抓了cǎi_huā大盗,但是出这一计的,却不是林彬,而是他一个手下。”
“他手下,我怎么没听说呢。”
“你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林彬这种人,出了祸,就让底下人来背,破了案,所有功劳都是自己的,把自己吹上天,别人连一口汤都没得喝,怎么可能会把这么大的功劳给自己的手下。”
“呵呵,别人来汤都喝不了,那确实令人讨厌。”
“所以那个手下,不久就跟别人了,人家有才华,别的衙蔚能够看到的,加上林彬这么一个人,喝酒时,好话能说上天,什么自己出头,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就是想把人绑在他后面,其实胸无点墨,还吝啬到极点,有点本事的都给人挖走了,跟他一段时间,谁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
方言惊讶的笑道:“这么一货色,你们莫中衙也不是个草包,就看不出他来?还让他成为助手?”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不过这家伙上面有人,不能不给面子。”
“可是破案,还是要一点真材实料的,它就敢把这么大的案子,交给这家伙,就不怕这家伙耽误了时间?”
瘦手下解释的说道:“莫凌天不傻,知道他是个草包,但也给他安排两个干事情的手下,否则,你想靠这个草包把案子办了,那真是奇迹了,这就是通过关系,得到好处的同时,又有人办案。”
吴昊然在写着什么,估计时记录从方言那里了解到的。
方言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一整个下午,就是在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不干实事?”
瘦手下说道:“他下面的两个手下,在张洋的协助下,出去查了,查师傅这几天,都跟谁在一起,见了什么人,应该找了谢伯,但我想,不会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别指望他们了,要是能够查到师傅这几天,和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