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庆幸了?一会儿你拿一套云南白药出来,先给伤口上些药。等一下回去就说是用这药来处理的。”司城甚至都把这次两个人私下治疗的后路给想好了,而且出门带一套云南白药也不会显得很突出,很多人家里像这种常用药还是有的。
司城反复的挤着伤口上的血和无数次的清洗伤口,直到伤口边上没有看到污渍,只看到鲜红的血液这才停手给她开始上起了药。
云起从头到尾都咬牙强忍着,这时候她一点也不敢喊痛,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喊痛,司城肯定会放轻手上的动作,但是这样子伤口没办法尽快清理干净,她的痛楚也会延长,既然这样长痛还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