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瘟疫肆虐,由欧洲传来的腮腺炎、麻疹、霍乱、淋病和黄热病等病也接踵而至。
这里居住着2000-3000万原住民,约100年后,原住民人口剩下不到100万人,近乎灭绝。
华夏历史上采用接种的方法来预防天花由来已久。
1000多年前,唐朝的名医孙思邈用取自天花口疮中的脓液敷着在皮肤上来预防天花。
到明代以后,人痘接种法盛行起来,之后这种方法,通过旅明的传教士传入欧洲。
1796年,英国乡村医生爱德华·詹纳发现了一种危险性更小的接种方法,他成功地给一个8岁的男孩注射了牛痘。
现在的天花疫苗也不是用人的天花病毒,而是用牛痘病毒做的,牛痘病毒与天花病毒的抗原绝大部分相同,而对人体不会致病。
华夏最早的防御免疫学,早在2000多年前就开启,比西医早了1000多年。
这很明显的就说明一个问题,中医从始至终都是走在时代的最前沿。
华夏能够在5000年时间长河中,一直屹立于世界之巅,中医功不可没。
我们再说一个简单例子,疟疾。
在古希腊时,疟疾就开始泛滥传播,在公元前1世纪,疟疾曾在罗马地区长时间流行,使得人们的身体虚弱,土地抛荒,国力衰退,最后导致罗马帝国的衰亡。
华夏殷商时代也有了疟疾流行的记载,也开始了有针对性的治疗和预防。
东晋葛洪的《肘后方》“治寒热疟疾诸方”收载40余首方剂,其中第二首药剂配方即青蒿,说明当时治疗疟疾已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
其后的中医学典籍中有许多关于疟疾的论述,收载有大量治疗疟疾的方药,如宋代的《丹溪心法》载有“截疟青蒿丸”。
华夏于1969年开始抗疟药研究。
历经380多次鼠疟筛选,1971年10月取得中药青蒿素筛选的成功。
1972年从中药青蒿中分离得到抗疟有效单体,命名为青蒿素,对鼠疟、猴疟的原虫抑制率达到100。
2011年9月,华夏女药学家屠呦呦因创制新型抗疟药———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的贡献,获得被誉为诺贝尔奖“风向标”的拉斯克奖。
这是华夏生物医学界迄今为止获得的世界级最高级大奖(可悲可笑)。
屠呦呦曾在公开场合表示,“青蒿素是人类征服疟疾进程中的一小步,也是华夏传统医药献给人类的一份礼物。”
屠呦呦不仅提及中医药的传统,也把青蒿素的发现归功于中医药工作者的创新和努力。
就说2003年的**病毒和2020年的新冠病毒,在国内能够短时间治愈并且控制住疫情,中医也是功不可没。
由此可见,中医中药并非一无是处,我们不需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轻易被西方的西医理论洗脑。
像是日本,韩国这些发达国家都是中医传承的受益国,他们都是把中医视若珍宝,更何况我们这样的起源国。
法医学的开创者并不是西方人,而是大名鼎鼎的宋慈。
西方的法医学都是从900多年前宋慈的巨着《洗冤集录》启发而来。
就是现在,许多国外的富豪和运动员,对待中医并不排斥,甚至还奉为经典。
因为许多外伤,或者内分泌失调等病症通过中医的疗养,完全可以恢复到正常人状态。
这样既安全又无痛苦。
可惜的是,许多国人却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
其实严格的来说,西医的理论对中医的传承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至少能够让普通人能够明白为什么中医可以治病。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华夏的传统医学和西医的理论结合起来,让传承了几千年的中医,中药学再度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