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用一些其他常人手段伤害他人,给自己树敌。”
司宸希纠结了:“所以你觉得七贵妃娘娘是不想要这个凤印?”
“陛下与七贵妃娘娘认识这般时间了,七贵妃娘娘一直以来也从未跟陛下提过赏赐和要求什么的。
更何况,这后宫之为,虽说是众人都可望不可及,想要却得不到的。
可七贵妃娘娘,这性子,该不是有这目的之人!”祥公公细细回应道。
司宸希叹息了:“可她却跟朕说了后宫,璇贵妃娘娘和浅夫人的一些事。
朕也以为七贵妃娘娘该不是这些乌虫之人,朕也以为她不会为了争夺凤印而做一些不可为之事。
可现下,朕,有时候好像看不清了。”
他认识的七七不是那种挑拨离间之人,但是此刻这些说辞又是为何而为呢!
“陛下,也许七贵妃娘娘查那些是非,是因为其他事呢!
毕竟前些时日,大殿下差点死于非命。
陛下不是已经全权交与七贵妃娘娘处理调查此事了吗!”
“可她现下查的不是这些事……”司宸希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就是话之嘴边,他还是收了回去。
好一些时间,他才缓缓脱口掀唇道:“祥公公,你可还记得严嚒嚒?”
“记得,奴才当然记得她!”祥公公对这些宫里的老人,自然是记忆尤深的:“陛下,此人不是……不是早已……怎么……怎么……陛下今日又突然提起了呢!”
司宸希还是不解:“今日七贵妃的人说,在宫外意外撞见了严嚒嚒,朕已经命人去将其带回宫中了。
等会怕是可以见着了。
但是如此一来,这严嚒嚒之死,又是怎么回事?
人死可不能复生的吧?”
“什么?”祥公公惊了!
司宸希下意识又接了夏七七的话,问向了祥公公:“浅夫人有孕之时,你可有见过她以及她身边的人有何异样出现?”
“陛下……”祥公公不解的瞪大了眼眸:“陛下这是怎么了?”
“你可曾还记得那会浅夫人有孕,一些奇奇怪怪的迹象。
你再回想一下,有没有较为可疑之事?”司宸希依稀记得那会的浅夫人总是记东忘西,但是说不对劲的地方,他却没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
“那时候……浅夫人经常会不记得一些事,孕期的迹象也是维持了足足四月有余,甚至膳食也是些许时候并未有禁忌。
陛下可曾记得,有几回我们过去,恰好碰见了浅夫人正在吃烧鸭,烧鸡的。
而且房间还有渗透着些许的酒气。
可是当时浅夫人也说了,是下人们高兴,一起在庆祝。
酒这些都是特意给他们准备的,后来陛下见浅夫人也没什么大碍,几句问候,便离开了。”这说着说着。
祥公公倒是突然想起了过往一些片段:“陛下……陛下,对了那次在浅夫人房中闻到酒气那一晚,好像有个……有个俾女曾跟奴才提起过……说那一晚……浅夫人吐了……还胡言乱语了折腾了一晚上……”
祥公公的话,让司宸希脑海闪过了璇贵妃娘娘在耳边提及过的浅夫人,孕吐太久了,虽然那会大夫说会因为个人体质而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