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益不敢有丝毫的侥幸。知道洪山村事情的人,都必须死。
他盯着跪在地上的听松不说话,区定见状,也知道魏悯益的意思,他上前两步,悄悄地在魏悯益的耳边说了句话,魏悯益的脸色更难看了。
魏悯益往后头退了两步,区定这时上了前,笑眯眯地说道:“这位老板贵姓?”
萧钰答:“我姓萧。”
“萧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做生意也分大生意小生意,自然就有大老板,小老板。
萧钰笑道:“什么都有,酒楼、戏楼、粮油、客栈,哦,对了,还有一家医馆,生意倒是好的很。”
他并没有全部说真话,也并非全部都是假话。
萧钰说的话越长,区定越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