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不见了。
众人找了一夜,将诚意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依然没有找到诚意。眼看着外头的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诚意依然没有回来。
谢玉萝当机立断,派人去府衙报官了。
可府衙派了些人去寻人,人却是依然没有踪影。
诚心哭的伤心欲绝:“她平日里头不是去快乐屋,就是去送蛋糕,送完了她就回来了,决计不会在外头逗留的,她肯定是出事了。”
谢玉萝也知道诚意是个乖巧的孩子,不会无故不回来,那只能证明,她出事了。
“诚心,你先别哭,诚意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继续去找。”谢玉萝带着人,先去了长公主府,门口守门的侍卫还是昨天的那一波,谢玉萝给了点钱。
“二位小哥,我们是昨日来的那位送蛋糕的家人,她确定来送蛋糕了吗?”既然长公主府门口的人是最后一次见到诚意的,那自然要问问这些人。
那侍卫收了谢玉萝的钱,掂量了下,钱袋子不轻,也没有不耐烦,回道:“是啊,她送蛋糕来了,还是我去敲的门。”
“那之后呢?她往哪边去了?”
“就朝那边去了。”侍卫指了一个方向,那是诚意要回去的必经之路,谢玉萝看了看侍卫指的方向,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二位小哥是每天都看到我家小姑娘来送蛋糕的?”
侍卫摇摇头:“没有,我们是隔三天一个轮班。”
加上昨天,诚意也就只送了四天的蛋糕而已。
谢玉萝:“那也就是说,昨天是你们第一天当值,之前你们没有见过我家小姑娘吧?”
侍卫摇摇头:“没见过,不过她说她是快乐屋的送蛋糕来的,上头交代我们了,说是有送蛋糕的来,让我们放行。”
“昨日那姑娘,长相如何?”
“长的挺好的,穿一件姜黄色的衣裙,蛮清秀的。”
昨日诚意穿的就是一件姜黄色的衣裙,诚意长相也很清秀。听到这里,兴许已经确定了诚意无疑了,可谢玉萝想了想,将一旁的诚心推上了前:“昨日那姑娘是不是跟她长的很像?”
侍卫看了看诚心,愣了下,然后齐齐摇头:“不是啊,跟这位姑娘一点都不像。”
谢玉萝脑子嗡地一声就炸了,诚心也愣住了:“昨天来送蛋糕的不是诚意。”
诚心和诚意是双生子,她们长相有七八分的相似,可为什么这两个人很好分辨,则是因为诚心和诚意在不同的地方有颗小小的痣,刚开始的时候,谢玉萝就是靠那颗小小的痣来分辨她们姐妹二人,可后来熟悉了,也就能从二人的气质来分辨了。
可刚看到诚心诚意的人,没那么容易分辨出来。那侍卫既然说,昨日来送蛋糕的姑娘跟诚心完全不一样,那就证明,那个来送蛋糕的人一定不是诚意!
既然不是诚意,那是谁来送的蛋糕?
谢玉萝再担心诚意之余,又担心起了长公主。
若是有人在蛋糕里头放点什么东西,那到时候担责任的就是她们!
“二位大哥,昨天来送蛋糕的那个人,不是我们快乐屋的人。”谢玉萝焦急地说道:“那个蛋糕不能吃!”
守门的侍卫被谢玉萝这一嗓子给吼懵了会,立马就意识到要出事了,其中一个连滚带爬地就往大门跑去,门开了那人就往里头冲。
谢玉萝焦急地在门口等着,诚心这会子也止住了泪。
担心诚意之余,更担心的是,那个假冒诚意来送蛋糕的人,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没一会儿的功夫,长公主府有人出来了。出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嬷嬷,跟在侍卫的身后,“连嬷嬷,就是前头的那位夫人。”侍卫指了指,连嬷嬷走下台阶,谢玉萝忙上前,福了福身子:“嬷嬷好,民妇姓谢,闺名玉萝,夫家姓萧,我是快乐屋的掌柜的。”
她一见连嬷嬷,就自我介绍,“昨日我们来送蛋糕的那位姑娘不见了,问了二位大哥,昨日来送蛋糕的那位不是我们快乐屋的人,我们不知那人为什么要冒充我们快乐屋来送蛋糕,可公主身份尊贵,这来路不明的蛋糕还是不要吃。”
连嬷嬷不过是在厨房里头管事的,除了吃的,其他的事情都是荃嬷嬷和英嬷嬷管,那个蛋糕的事情,连嬷嬷是不知道的:“公主昨日一大早就进宫了。”
侍卫忙道:“那蛋糕是中午边上送来的。”
那也就是说,蛋糕还在府上没动。
谢玉萝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连嬷嬷看着谢玉萝,看到她笑,突然有些失神。
这位夫人的笑,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
谢玉萝福福身子:“多谢嬷嬷了,民妇还要去找人,还请嬷嬷提醒公主千万不要吃那个蛋糕,从今日开始,公主府上的蛋糕就由我亲自来送。”
谢玉萝说完,带着自己的人离开长公主府,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越走越远,连嬷嬷还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愣神。
“嬷嬷,您看什么呢?怎么看的那么出神?”侍卫跟连连嬷嬷也是老相识了,见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连嬷嬷蹙眉,收回目光时,依然还有些迷惘,她带着几分的疑惑:“我总觉得那位夫人好面善……”
侍卫打趣道:“嬷嬷,你看谁都面善。”连嬷嬷脸盲的症状在整个府上都是出名了的,她见一个人,不见个五六面以上,一定记不住,所以对于她说的看谢玉萝面善,大家也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