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哭道:“老爷,夫人,小姐真的不认识那个曾本昌啊。小姐一直都守身如玉,恪守妇道,整日在家除了绣花看书,她真的不认识那个曾本昌啊!”
“那小姐的帕子呢?小姐的帕子为什么会在他的手里?”梁南修要问清楚这件事情,如果自己的女儿什么事都没做,那他就要替女儿主持公道。
黄氏哭道:“咱们家的女儿清清白白,你难道非要给漫儿安个不守妇道的名声嘛!”
梁南修严肃地说道:“若是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那漫儿今日受过的委屈,我一定会给她讨回来,可如果是她自己有错在先,咱们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呜呜……”黄氏想要说即便是女儿真与人私定终身,也不能认,可想想男方都已经出现了,一口咬定了他跟漫儿的事情,还能怎么办?
成亲当日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夫家立马就退亲了,这让漫儿以后怎么在人前抬头啊!
两个人说话间的功夫,梁漫儿也醒了,她也是不停地哭,就是想不起来自己的帕子何时丢了,又怎么到了曾本昌的手里。
“爹,娘,我真的不认识那个曾本昌。”梁漫儿哭天抢地:“女儿已经没脸活了,让女儿去死吧!”
“老爷,快去抓曾本昌啊!问他就知道为什么要陷害我们家漫儿了。”
梁南修蹙眉:“若他是受人指使的,肯定拿了钱就跑了,他又怎么会轻易让咱们找到。”
“那难道就这样被人算计了嘛!我苦命的漫儿啊!”黄氏抱着梁漫儿,母女两个又哭到一块去了。
梁南修在一旁唉声叹气。
好好的一场亲事,如今成了这样,女的哭哭啼啼,男的愁眸紧锁,唉声叹气。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通传的声音:“大人,萧夫人来了。”
黄氏立马憎恶地道:“她来做什么,怎么,来看我们倒霉的模样吗?要不是她,我家漫儿会变成这样?”
梁南修吼了她:“这关人家什么事!你快去请萧夫人,我这就过去!”
谢玉萝进了梁府。
梁府内外,到处都是披红挂彩,就连下人也都系上了红腰带,好不喜庆,可大家的表情却阴郁惊慌,没人敢大声说话。
好好的大喜之日,被人毁成了这副样子。
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刚到前厅的功夫,梁南修就过来了。
“萧夫人。”
谢玉萝忙起身福福身子:“梁大人。”
“萧夫人今日过来……”梁南修有些尴尬,来贺喜的人借口都走了,谢玉萝这个时候过来,喜酒是没的喝的:“今日喜宴取消了,倒是让萧夫人白跑一趟了。”
谢玉萝笑道:“梁大人不必自责,我不是来喝喜酒的。我是来送贺礼的!”
“喜宴都取消了,还送贺礼做什么,萧夫人破费了。萧夫人还是拿回去吧。”梁南修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谢玉萝只当没看见,“这份贺礼不花钱的,梁大人还是先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吧!听荷。”
梁南修诧异地转身,就看到谢玉萝身边的人押着一男一女走了上来。女的他看了,认识,是黄大夫人的贴身嬷嬷,而那男子,他却不认识。只是,谢玉萝这时将二人送过来……
“萧夫人,这是何意?”
谢玉萝指着那个穷酸的男子说道:“梁大人,他就是曾本昌。”
梁南修眼眸陡然睁大,看看昌嬷嬷,再看看曾本昌,突然明白了谢玉萝的意思,也明白了今日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引起的了。
谢玉萝把人送到了,知道梁南修也不是个傻的,肯定会明白她送这两个人的意思。
“梁大人,贺礼我已经送到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梁南修起身,恭恭敬敬地将人送到了大门口,恭恭敬敬地给谢玉萝行了个大礼:“梁某多谢萧夫人,大恩大德,梁某永生难忘。”
“梁大人客气了,若今日是阿钰看到了,他也一定会出手的!”谢玉萝回了一礼,坐上马车走了。
直到目送谢玉萝走远了,这才阴沉了脸,吩咐身边的人:“去请夫人和小姐!”
谢玉萝安逸地坐在马车里,惬意地喝着茶。
一旁的听荷不解地说道:“夫人,那梁夫人和梁小姐那么坏,你为什么要帮她们啊,她们不是喜欢抢别人男人嘛,这回有别的男人来抢她了,她不高兴坏了。”
谢玉萝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女子的名节太脆弱了,一两句风言风语就能将人置于死地,今日咱们不帮忙,梁漫儿这坎是过不去了。我是不喜欢她们母女,也气梁大人管不住妻女,但毕竟他曾是阿钰的授业恩师。就当是两清了吧,以后谁都不欠谁了。”
谢玉萝回了萧府,花娘带着乐乐和谢谢回来了。
她正打算哄孩子睡觉,看看床上坐着玩的乐乐和谢谢,问花娘:“娘,笑笑呢?”
花娘疑惑地反问她:“我没看到笑笑啊,笑笑不是跟你在一块吗?”
话还没有说完,谢玉萝跟被电了似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糟了,我还让笑笑在茶楼等我!”
花娘急得直跺脚:“你这傻孩子,还不快出去找!”
两岁大的孩子,路才刚刚走稳,若是被坏人抱走了……
谢玉萝想都不敢想,留下一个大人照顾乐乐和谢谢,其他的人全部出去找人了。
去的第一个地方当然是之前的茶楼,可茶楼之前的包房早就已经没人了。
“小哥,你有没有看到这间包房的一个两岁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