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翠抱着哭得哼哼唧唧,满眼惊恐的田田,在看看自己的娘被丁桂这般的摧残,香翠再也忍受不了了:“丁桂,你要多少钱,你才肯放过我们?”
丁桂的手停下了:“放过你们?你他娘的做梦去吧!”
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些人,老的大的都是他的赚钱工具,就连那个小的,只要长大了,往高门大户里头一卖,以后也是他的摇钱树,他怎么会放过这些人!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们?丁桂?”
“哼,除非你一次性给老子五百两!否则的话,想让我放过你?门都没有!”丁桂死死地拉着付氏的头发,扯得付氏龇牙咧嘴。
“五百两?你怎么不杀了我们?”付氏吼道。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我到哪里去拿钱?留着你们给我赚钱用,不好吗?”丁桂冷笑道。
付氏:“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卑鄙无耻?我的岳母大人,你当年不是说我人穷是穷了点,但是我老实专一,勤快肯干,怎么样?我还行吧?”丁桂冷笑着,声音像是地狱里头的恶鬼。
“你个混蛋。王八蛋,畜生啊,我当年怎么就选了你啊!”付氏悔不当初,恨自己不长眼睛,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畜生,毁了香翠,毁了这个家。
“你骂,你骂啊,你再骂,我越高兴,死老太婆,你想都别想,想要从我身边离开?我杀了你们都不会放你们走!”
丁桂恶狠狠地说道。
“你刚才说,只要给你五百两银子,你就会放我们走,那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香翠突然问道。
付氏愣了下:“傻孩子,我们哪里来的五百两银子啊?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丁桂一听,就喜出望外:“你有法子?”
香翠闭上眼睛,然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只要你同意放我们走,我就告诉你怎么赚这个五百两银子!”
丁桂眼睛都在发亮:“你快说!”
“香翠,你要干嘛?你可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付氏着急地说道。
香翠呜呜哭了:“娘,对不起!我就是想你和田田过好日子,哪怕不能过好日子,我也要你们好好的,不要每天活得提心吊胆的。”
付氏和田田被赶出了屋子。
丁桂迫不及待,掐着香翠的脖子就问:“老子先办了你,你在跟老子说!”许是许久都没碰过女人了,丁桂直接将香翠的裙子扯下,就在坚硬的地上,发泄了自己的兽性。
香翠任由丁桂把她当牲口一样蹂躏,她就像是一团死肉一样任由丁桂撞来撞去,眼神没有任何的焦距,心死如灰。
直到丁桂低吼一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提起裤子,踢了两脚,“别装死,起来!”
香翠已经被蹂躏的猪狗不如,她动都不动,照样躺在地上,只翻了个身子,看着黑漆漆的房顶,说道:“你认识宋长青吗?”
“宋长青?宋长青是哪个?老子不认识!”
“仙居楼,你总知道吧?”
“那谁不知道!”
“宋长青,是仙居楼的掌柜的!”
丁桂正在翻箱倒柜找钱,一听这话,愣住了,“你说啥?啥玩意?你认识宋长青?”
香翠坐了起来,木木地靠着炕:“见过几次面,你去找他要钱吧!”
“你让我去找宋长青要钱?”丁桂突然笑了,佞笑:“你啥意思,你不会跟宋长青有一腿吧?不过人家那可是仙居楼的老板,又是举人老爷,人家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香翠不听丁桂的污言秽语,继续说道:“你把一个人抓了,就能去找宋长青要钱了!”
“谁?”
“谢玉萝,我娘做事的那个作坊的东家!”香翠抱着头,声音都在颤抖。
“谢玉萝、宋长青?”丁桂也不是傻子:“你让我去抓谢玉萝,找宋长青要赎金?还要五百两?这谢玉萝是宋长青的啥人,能值五百两!”
香翠抬头,屋子里头没有点灯,再加上香翠被丁桂打的眼睛红肿,看东西都看得不是很清楚,昏昏暗暗地只能看到丁桂的模糊的轮廓:“你不信吗?”
丁桂:“你总得先告诉我,这谢玉萝跟宋长青是啥关系吧?你说了我才能去要钱,谁知道你会不会是让老子去送死呢!”
“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唬老子?老子一拳打死你你信不信?”丁桂一听,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接打的香翠眼冒金星,脸都歪到一旁,嘴里有血腥气。
香翠吐出一口血水:“你自己都不去抓人,你怎么会知道。我敢保证,宋长青一定会给钱给你。因为谢玉萝对他来说,很重要!”
她跟踪宋长青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只要谢玉萝不在的时候,宋长青的脸如百年冰封的冰山,眼角眉梢都是冷酷,他从来都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偏偏,只要谢玉萝在,宋长青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以前若是冰山,有谢玉萝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三月的春风。
温柔又儒雅。
香翠是个过来人,怎么会不懂宋长青的眼角里头的情意,他哪怕隐藏的再好,只要有人刻意去捕捉和观察,还是能看出他眼底掩藏的情意。
喜欢一个人,再怎么隐藏,都是隐藏不来的!
“很重要?”丁桂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个重要法?”
香翠略一沉吟:“她是仙居楼的供货人,而且仙居楼的一些新菜都是她提供的!”
供货人啊?
丁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