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了话,谢玉萝就回家了,萧钰放下书,看了一眼谢玉萝。
“怎么了?”
“丁岚让我问问刘大夫的事情。”
“刘大夫?”萧钰不知道这个名字。
“就是那个给我开药的大夫,那药不是你不让我吃嘛!”谢玉萝笑着说道。
“他怎么了?”
“听说走了,没在幽兰镇看病了。”谢玉萝说道:“今儿个干娘还在感慨,好在头一天去找他开了药,不然第天去他就不在了!”
“什么原因离开幽兰镇的?”
“不太清楚,说是走的时候,连那医馆的馆主都不知道。”谢玉萝猜测道:“兴许是有什么急事?可再怎么有事,也不会这么着急走啊!”
萧钰放下书,还是觉得这事情有些怪:“那药,你可别碰!”
“怎么了?” 谢玉萝奇怪地问道。
萧钰想了想,说道:“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个大夫有些可疑了。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他跑什么?是药三分毒,那药还是扔了吧!”
谢玉萝:“那若是那药真的有用呢?现在又找不到那刘大夫,说不定这药还能派上用场呢,就先留着,我哪天找孙大夫看看。”
“嗯,你自己决定。”
谢玉萝本以为不会再跟洪南有交集,却没有想到,他那些小弟找到了自己。
“萧夫人,萧夫人……”有两个人跑到谢玉萝的家里,谢玉萝倒认识这两个,洪南叫这两人阿忠阿义,看到谢玉萝直接就给她跪下了:“求求你,救救南哥,救救南哥!”
洪南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快起来,有话慢慢说!”谢玉萝忙扶了二人起来,“洪南怎么了?”
“姚里胥把他给抓走了!”阿忠哭道:“他说我南哥偷了银子。”
“那洪南偷了银子吗?”
“以前偷了,可是后来就再也没偷了。”
“那这回呢?姚里胥若是没抓到现行,又怎么会把他带走?”谢玉萝看了一眼他们二人,他们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又不说话。
“回答我,若是洪南没偷钱,谁能抓他?”
“南哥说了,他洗手不干了的,他已经改邪归正了,他让我们也好好找份事情做,再也不要偷钱了!”阿忠哭着说道。
“有个人,抓住南哥,说南哥偷了他的钱袋子,可是南哥说他没偷,可是那钱袋子,钱袋子……”
“是从洪南身上掉出来的?”谢玉萝猜测道。
“是,可是南哥说那不是他拿的,他没偷!”阿忠和阿义为洪南辩解:“我南哥说不做了,就一定不会做了,我们相信他们!”
“那你们来找我又是做什么?”
“萧大民不是说过,您帮姚里胥抓过贼人的吗?您一定认识他,请您去说说情,好不好?我南哥是冤枉的!”
谢玉萝冷笑:“他不过是个混混,况且,钱袋子也是在他的身上搜出来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说他是无辜的?你们信,还有谁信?”
“南哥真的不会说谎,他做过了的事情他一定会承认,他没做过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承认的,萧夫人,求求您,救救南哥吧。南哥他真的是无辜的!我们给您,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救救他,救救他吧!”
谢玉萝摆摆手:“不好意思,恕我无能为力,而且,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他以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没有被惩罚,这回他说他没错,却被抓了,也许这就是老天要他在改邪归正之前,好好的洗刷一下身上的罪孽,你们请回吧!”
“萧夫人,萧夫人……”
门在他们的面前被关上。
“萧夫人,萧夫人……”他们不甘心,自己南哥还不知道要受什么苦呢,那个失主一口咬定了是南哥偷的钱,可是南哥就是咬死了,不是他偷的啊!
谢玉萝跑了进去,气鼓鼓地模样,萧钰:“怎么了?怎么生气了?”
“洪南的两个小弟来了!”谢玉萝说道:“被姚里胥给抓了起来,被失主抓到偷钱了!”
萧钰:“当场抓住的?”
“应该是吧,说是钱袋子都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这是不是就是夜路走多了,也就碰到了鬼了。”谢玉萝摇头惋惜,“上回还说这人还挺讲义气的,不过还是旧习难改!”
“外头的人还在?”萧钰也听到了外头的声音。
可不是嘛,还在外头呢!
“他们信也没用啊,大家都看着呢!”谢玉萝说道。
“也许,我们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萧钰解释道:“他一直说他是冤枉的,若他真是冤枉的呢?那姚里胥不是抓错人了?”
谢玉萝:“你怀疑是有人在嫁祸洪南?”
“有这种可能!”萧钰点点头。
谢玉萝沉默了,“那就帮他一把!”
阿忠和阿义都快要绝望了,看到谢玉萝和萧钰出来,就跟看到了曙光一样,鼻涕眼泪都来不及擦:“萧先生,萧夫人,你们愿意帮我们了?”
“他说是冤枉的,可是钱袋子是从他的身上掉下来的,这很难,不过,若是能够说清你们南哥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结怨,说不定可以查出点什么!”谢玉萝说道。
若是被人陷害的,那自然是与人结怨了!
“有有有,是彪哥,彪哥前几日泼了我南哥一身的污水!”
“彪哥?彪哥是谁?”
“也是个混混,跟我家南哥一直都不对付。他跟我家南哥有仇,有一回,他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