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烟喝了口茶,这才幽幽地开始讲故事:“今儿个给你们讲第一个故事,明儿个还有呢。京城有是一户人家,娶了个妻子。若是这个男人是个一心一意地那还罢了,可谁知道,这男人那叫一个花心,整日流连花丛、花天酒地,自己放在家里头的娇妻都不管,整日就在外头流连花丛,的,后来,那男人在外头惹了一身的花花债,娶回来一个肚子已经三个月的女子,这说的好,正妻为大,后进的名不正言不顺的那肯定就是妾了,可谁知道,那妾心思多着了,她肚子里头有一个,就恨不得是唯一的一个种,而且她想着,她生下这个,无论是男是女,都是第一个,若是个儿子的话,若是没了正妻,说不定她还能被抬为正妻,所以,你知道那个妾后来做了什么吗?”
温静安听的津津有味,追问道:“她做什么了?”
常如烟:“她收买了那正妻看病的大夫,那正妻本来要求子药的,谁知道那大夫偷偷地给她换成了绝子药!啧啧,你说,这妾真是丧尽天良啊,自己做了母亲,还不让别人做母亲啊!姐姐,你说这个妾,是不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啊?”
温静安讪讪地笑,“……是,是啊!”
“那正妻当然以为那药是求子药了,当时就给喝完了,她就一直欢欢喜喜地等啊等啊,等这孩子哪天能落到她的腹中,可是她等了快一年了,她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而那个妾室,生了一个儿子了!母凭子贵,那妾室当然要男人把他抬为平妻!”常如烟说了一会儿,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那男人好就好在,虽然人花心花,但是在这问题上还是很有主见的,他就是不同意抬,还说正妻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抬平妻?”
常如烟说着说着,就停了下,看了看温静安,温静安似乎是在认真地听她讲故事,她低着头,也看不清她脸上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常如烟心内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然后继续绘声绘色地讲起了那个故事。
“男人不同意,那妾室可不答应,她说这无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儿子都生了,这正妻还一个蛋都没有下,这不是要绝了男人的后吗?于是就整日里头挖苦正妻,说正妻占着茅坑不拉屎,正妻心里头也难过啊,这妾室的孩子都生了,她药都吃了三四副了,为什么她就是怀不上呢?于是她就要找大夫继续看,可谁知道,大夫不见了,突然就不见了。正妻只能去找其他的大夫了,可谁知道,大夫找了一个又一个,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正妻再也不能生育了!妾室立马就去找了男人,把正妻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诉了他,男人听说正妻不能生育,也只能休了正妻。正妻在临走之前,那妾室过来挑衅,还说起了她收买大夫的事情,正妻爆发了……她在临走之前,做了一件让人闻风丧胆的事情,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温静安摇头,绿蔓也摇头。
常如烟长吸了一口气:“正妻在走之前,掐死了妾室,将妾室的开膛破肚,把她的肚子里头的东西全部都给捣烂了,让她下辈子再也当不成母亲,那个男人,若不是他在外头寻花问柳,也不会把那恶毒的妾室领进门门,那样,她也不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于是,她直接下药将男人给药倒了,一剪刀下去,那男人成了太监,还有那个还丁点大的孩子,正妻也没留下,杀了之后,她自己开膛破肚,把孩子塞进了她的肚子里,意味着下辈子让她当个母亲。”常如烟说完了,唏嘘不已。
温静安黑着脸,皱着眉头不言不语,绿蔓也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常如烟叹了口气:“那妾室鬼迷心窍,下药害得正妻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这人死不足惜,那男人在外头寻花问柳,也该死,只是可惜了那孩子和正妻,明明正妻可以做母亲,却被那妾室给毁了。”
“孩子是无辜的,那正妻也是恶毒。”温静安唏嘘道。
闭口不提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恶毒的妾室引起的。
常如烟不同意:“姐姐,那个女人被他娘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啊,她这辈子再也不能做母亲了,她又有什么错?她恶毒吗?我倒不觉得,如果不是那妾室的错,正妻明明可以儿孙满堂,一辈子富贵荣华!”
温静安反驳:“那那个无辜的孩子呢?明明是那恶毒的正妻的错,她若是能生出孩子来,再者,若是她能够把那男人拴住,男人也不会在外头花田酒地,那那妾室也不会处心积虑的弄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每一个字,数落的都是正妻,就好像是生不出孩子都要怪正妻,男人在外头沾花惹草也要怪正妻。
常如烟看着温静安,嘴角衔着笑,有些冷漠。
温静安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错,“你说,如果正妻硬气一点,管住男人,那男人就不会去外头花天酒地,也不会弄大别人的肚子,若是正妻之前硬气一点,在妾室没有生下孩子之前就先把妾室给弄走,把孩子给弄没,那妾室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心计,所以说,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正妻,若是态度强硬些,能管住男人,自己有底气,她也没必要眼睁睁地看着妾室登堂入室,抢了她的位置,抢了她的男人,抢了她的妻子之位,如烟,你说是不是?”
她说完了一大通,见常如烟一直都抿着唇不说话,脸上也没啥笑容,就有些紧张,就小心翼翼地多了一遍,常如烟突然咧开了嘴,就笑了:“姐姐,你说的真没错,你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