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脸,你温家人要脸。”绿蔓看到气急败坏的温夫人,猖狂地狞笑,似乎看到温家人一个个被扯出那些不堪的过去,她就很开心:“说是什么晋昌府第一大富户,可你们看看啊,这暗地里头的腌臜事情,多的用箩筐都装不下!”
“夫人,是这个贱婢,勾搭公子的。我当时亲眼所见,这个贱婢处心积虑要勾搭公子,我当时要我丢进了井里,夫人,都是这个贱婢的错!”蕊儿疾呼。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温夫人气得手都在抖,指着绿蔓痛心疾首:“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我当时怎么会同意让你进我温家的门!”
“那还不是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小姐喜欢,我告诉你们啊,小姐被红墨刺伤的,只有一点点皮外伤,是常夫人和常小姐要去看小姐的时候,我灵机一动,取了丫鬟的血,故意编造出小姐受了重伤的假象,看看,常小姐对小姐多好啊。你们说,我这么聪明,小姐怎么会不选我呢?”
“你们会算,我们就不会算吗?”谢玉萝冷笑:“当时她的伤口是我处理的,我当时已经看到,明明不深,可后来如烟跟我说,你伤的特别的厉害,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如烟,就已经怀疑你们了!而如烟一步步地接触你,只不过是为了收集证据。温静安,你千算万算,就不该去算一个人的人心。”
温静安刚开始很冷静,待听到这句话之后,猛地抬头,一双眼睛通红:“我不该算人心?谢玉萝,你什么身份,竟然敢指责我?”
“你凭什么?你一个乡下的粗野妇人,你凭什么处处都比我优秀。凭什么你的男人是我想要要不到的,凭什么你的好友也是我想要要不到的!你凭什么凭什么?萧钰,我把一颗真心掏给你,就想你爱我,可你是眼睛瞎了吗?宁愿要一个乡野村姑,你也不选我,你若是选我了,我温家所有的家产全部都会给你铺平你事业上的道路,我温家的人脉会给你最好的成就,可你眼睛怎么就是瞎的!”温静安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就是无动于衷!”
萧钰看都不愿意看她,视线在温静安的脸上落了一会儿,就立马嫌恶地离开了。
他不说话,眼神清冷,越发让温静安癫狂。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温静安痛哭:“我一心一意为了你,想要帮你找常守农做你的师傅,想要帮你铺平一切的道路,只要你喜欢我,我们温家会是你前程路上的垫脚石,我都把一颗心都掏给你了,你为何就是不喜欢我呢?”
萧钰冷言,不言不语,他的眼神不曾有片刻落在温静安的身上,他满心满眼地都只有谢玉萝一个人。
温静安嘴唇都被咬破了,“萧钰,你好狠的心啊!你对我不仁,你就别怪我不义。萧钰,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娶了这个女人的!她什么都给不了你。”
萧钰这时幽幽地开了口:“我不需要她给我任何东西,我宁愿把世间最好的东西全部都给她!”
“哈哈!”温静安癫狂地笑了,“真是一片深情啊!萧钰,我就等着,看你们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你还会不会坚持你现在说的这番话,忘记告诉你了,你的妻子,这辈子,都再也没有可能有孩子了。哈哈……”
看到温静安癫狂的模样,谢玉萝只觉得胃里头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那种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到最后,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推开萧钰,捂着嘴跑了出去。
萧钰见状,也是吓了个半死,一路追了出去:“阿萝,你怎么了?”
“哈哈,萧钰,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温静安癫狂地笑:“谢玉萝,你去死吧!”
谢玉萝呕吐感越来越强烈,到了外头,被夜里的冷风一吹,那反胃的感觉立马就涌到了喉管,她扶着身旁的一棵树,张嘴“哇”地一声就吐了。
“阿萝……”萧钰跑了过来,半揽着谢玉萝的肩头,看到她撕心裂肺呕吐的模样,心疼地不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不停地拍着谢玉萝的肩膀,边想着等会要把孙开运给叫来给阿萝看一下。
谢玉萝还在吐,云露已经准备了干净的热水,萧钰就拿着,喂到谢玉萝的嘴里,心疼地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玉萝……”等到谢玉萝不吐了,身后传来了叶氏温柔的声音:“让孙大夫和范大夫给你把把脉。”
“我没事的,就是这几日胃有些不舒服。吐了一次好多了,我没事的。”谢玉萝吐了一场,好受多了,忙摆手说不用。
一旁的萧钰急了个半死,“不行,要看下。”
孙开运和范林一直就站在叶氏的身后,看到谢玉萝吐的稀里哗啦,两个人不仅没有半点的担心,而且还挤眉弄眼,似乎是在欢欣雀跃着什么。
叶氏也不理会谢玉萝,忙招呼着两个大夫上前:“快,去看看。”
“看,这就看!”孙开运和范林,就这样,一人抓着谢玉萝的一只手,就这么站着就把起了脉。
一旁的萧钰担心的心都快要到喉咙了,而那两个大夫,神色说不出的诡异。
好像是在笑,又不是像是,似乎又是在酝酿什么。
把了好一会儿,萧钰急了:“怎么样?”
叶氏在一旁拉了他一把:“你急什么?两个大夫都在这里呢!”
萧钰急啊,这是他媳妇啊!所以,他也没发现叶氏似乎也带着一点的不确定,也似乎想要笑。
孙开运和范林两个人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