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诚:“绑架我老婆?嗯?”
老二刚爬起来,项诚便半空中一个翻身,横脚踹去,老四一声大叫,在山谷中荡漾起回声。
迟小多:“……”
“你们不是要赎金吗?嗯?”项诚冷冷道,降魔杵一扫,把老三扫成一道弧线,消失了。
“你。”项诚降魔杵挑起老二的手臂,把他挂在降魔杵上,问,“要多少赎金?”
“我我我我……”
老二吓得魂不附体,全身打颤。
“多少?”项诚说,“刚接到你电话,要多少?说!给个数!”
“二二二……二十五……”
“不用找了。”项诚轻飘飘拍出一掌,印在老二腰间。
“啊啊啊啊——”
老二也消失了。
剩下轩何志孤零零地站在满是尘土的山路前,一副落寞表情。
项诚转身,牵着迟小多的手,在一旁看着,片刻后,项诚示意迟小多过去安慰几句。
轩何志抱着小貔貅,呆呆地站在山路上。
“那年他们不是这样的。”轩何志说。
迟小多唱道:“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那就彻底撕破脸。”
“就像那年匆促,再次勉强见面不如给我打点钱……”
轩何志:“……”
迟小多:“……”
第二天,西安。
轩何志的师弟们被手铐铐着,带到西安驱委。
“中驱委的批复,由西安接收。”轩何志朝当地领导出示批条,说,“劳动改造一年,改造好了,再看实际情况安排工作。”
师弟们哭丧着脸,轩何志朝他们说:“你们要好好工作,才对得起党和人民……”
迟小多不耐烦道:“你到底会不会教训人了,在驱委耀武扬威的不是很溜么?”
项诚摘下墨镜,说:“放着我来。”
轩何志马上道:“别!我亲自来!”
话音落,轩何志给了老二后脑勺一巴掌,怒道:“才对得起大师兄!懂么?!”
“懂,懂……”
项诚在办公室联系陈真办手续,迟小多吃着零食出来,看见轩何志站在黄昏时的城墙上,低头看小貔貅跑来跑去。
轩何志穿一身黑色西服,虽然没有项诚高大,却衬得身材很好,侧脸在夕阳中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般。
“大师兄。”迟小多笑道,“你还要照看他们吗?”
“唉。”轩何志怪不好意思的,说,“又麻烦你们了,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没想到变了这么多,以后不管他们了。”
迟小多拍拍他的肩膀,说:“养家糊口,不容易。”
轩何志说:“谢谢你,小多,也谢谢项大仙。”
西安城楼上,拍照的过来推销,轩何志掏出钱包,花二十块钱,让他给自己和小貔貅拍一张快照。
“哟,这是啥玩意儿?”拍照的人笑道。
“你拍就是了。”轩何志说,“问这么多做什么?”
轩何志抱着小貔貅,在城墙上拍了张照,拿到照片后,小心地收好,把小貔貅递给迟小多,迟小多说:“干吗?”
轩何志答道:“不干。”
迟小多怒吼道:“和谁学的!”
轩何志忙改口道:“给你啊,现在就交给你了。”
小貔貅懂了,爪子紧紧地抓着轩何志的西装,死活不放,眼睛里泪水滚来滚去,迟小多嘴角抽搐,说:“我家有很多好吃的哦。”
小貔貅看也不看迟小多,把轩何志的西服抓了好几个洞。
项诚销完任务,联络过北京的陈真,出来说:“走,怎么?”
“它不要我。”迟小多说。
“我还不想要它呢。”项诚一脸嫌弃的表情,搂住迟小多肩膀,说,“老婆,走。”
“哎!别!”轩何志忙抱着小貔貅,追在两人身后,说,“你答应过我收养它的,项大仙!陛下!你别见死不救啊!”
小貔貅愤怒地发出吼声,显然对项诚非常不满,然而项诚墨镜一摘,回头,双目注视小貔貅。
貔貅一瞬间就静了,怕得不住发抖,轩何志第一次见项诚释放龙威,那绝对的高阶物种本身的威严,就连他也有点受到压制。
然而项诚刚耀武扬威了三秒,妖王的强大气场就被妖后一招破解,迟小多揪着项诚的皮带,把他朝一边拖,说:“你成天吓唬小孩子做什么!”
“好好好。”项诚戴上墨镜,笑了起来,亲热地搂着迟小多,走了。
“等等啊!”轩何志茫然跟在后面。
当夜,一辆大巴停在妖协外头。
妖协正在办接待大王与皇后的联欢晚会,一只牛和一只狗在台上说相声,外头小弟进来,在项诚耳畔说了几句话,项诚便点点头,示意进来吧。
小貔貅坐在一张高高的婴儿椅上,轩何志脱了西服,在一旁给它喂东西吃。
“别吃了。”项诚说,“走吧,老婆去吗?”
“我……”迟小多有点犹豫,说,“我看节目,不去了,你替我问声好。”
轩何志莫名其妙,带着小貔貅出来,见妖协门外的广场上站着几个人。
大家先朝项诚问好,封离身后跟了两个人。
“这位是嘲风前辈。”封离介绍道。
名唤“嘲风”的男人要朝项诚下跪,项诚却示意不必多礼,改为与他握手。
另一名英俊的男人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这是鸱吻。”封离又介绍道,“你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