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老者的目光移到秦意身上，双眼看似浑浊，但是秦意却遍体生寒，他感觉到了恐怖的杀机。
秦意昂首，看着老者，然后漏齿一笑。
老者微怔，应该是没想到在自己的威压下，这个年轻人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老者开口，声音沉闷如雷。
秦意却是满脸懵逼，沉吟了片刻：“能说龙夏语吗？你的鸟语我听不懂。”
老者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他将秦意当成了南国人，没想到是龙夏人。
“谁干的？”
老者再次开口，但这次用的却是字正腔圆的龙夏语。
秦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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