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是没做成的,柴思若绝对不会给杨浩一个睡在自己闺房中的机会的,这是最后的防守,是关系到一个女人贞洁的重要问题。
当然,杨浩虽然心里很想,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强求,莫不如享受着潘金莲柔荑的捏压呢,也算是人间一大美事。
不过杨浩也是察觉到了,自从那日见过李清照后,这个才女就很少露面,基本都在内院里不出来,想想兴许是为了避嫌吧,感觉有点可惜,毕竟是有名的才女,既然见了,总想着去了解一下,不然就是觉得人生有些遗憾似的。
一夜醒来,人还没清醒过来呢,春喜儿就来了:“衙内,杨制使的探马来报,高廉大军估摸着午时会到。”
杨浩听到这个消息,一个骨碌从床上翻起,在潘金莲的侍候下穿好了衣服,还边问道:“可惊扰了高廉那厮?”
“探马说不曾,杨制使的骑军只是远远的吊着,高廉的大军没有外围的斥候。”
“那就好,吩咐下去,按计划行事。”
洗漱完毕,来到前堂,就看到赵构早早的就在那里,欧阳澈和柴皇城陪在左右说着话,看到杨浩来了,赵构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
杨浩耸了耸肩:“当然,总要给高廉那厮一个杀官造反的机会啊。”
听到这话,柴皇城是一个哆嗦,心里暗自庆幸,也亏了这个祸害是自己的姑爷,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构到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昨夜休息之前,皇城司搜刮的关于殷天锡和高廉不法的罪证就送呈到了他的面前,按照他的意思,皇城司直接出大军将这高廉拿下便是,可还是被杨浩制止了。
高廉啊,怎么说也是一号人物,不拿到一些坐实的证据,怎么好彻底的坑死你呢。
这边厢,赵构兴冲冲的要出城,到阵前一看究竟,杨浩却不着急,等了片刻,李逵兴匆匆的跑了进来:“衙内,这高唐县里和尚道士的符俺都给你求来了。”
大家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一堆的各种的平安符,什么请神符送神符的,杨浩直接大手一挥,二一添作五。
“殿下,您拿着那些,这些是微臣的。”
“这是为何?”赵构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符箓完全懵懵的。
“唉。”杨浩叹了口气:“微臣听说那高廉擅使妖法,所以才让铁牛去求了些符箓,以保殿下安全。”
“卧槽?”听了这话,赵构直接爆了一句杨浩惯用的粗口:“你说的是真的?这……真的有妖法?”
“谁知道呢,微臣也只是听说而已,姑且一信。”
孔老先生虽然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在这个时代里,对于一些鬼神的说法还是存在的,老赵家对道家的一些东西很是相信,那么自然而然,有道法存在,不就有妖法吗?
到也是乖巧的真的将那一堆的符箓都交给了欧阳澈带在身边,这才跟着杨浩一起出了城去。
城外,林冲早早的排开了架势,精选的两千皇城司将士全员都换成了布衣,没有一个身着盔甲的,让人一眼看过去真的以为是一群反贼。
只不过纵使如此,这些皇城司将士依旧是训练有素的样子,排兵布阵有条不紊,不过这些细节上杨浩也无所谓了。
林冲这一次是亲自上阵,骑在战马之上,手握长枪,真的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身为军人,最渴望的就是上阵杀敌,不能上阵的军人都只是花架子,林冲渴望这个时机太久了,也很希望自己能在杨浩面前表现一番,让人知道他豹子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然而,杨浩最是了解一件事,现如今自己麾下,有林冲徐宁杨志朱仝这些人物,可惜的是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成为帅才,纵观整个梁山一百单八将吧,排名靠前的五虎也好,八骠骑也好,都只是将才而已,却不是帅才,冲阵可以,却不能成为指挥整场战役的元帅。
阵前,早早准备了一架马车,宋江和吴用也在此等候,看到杨浩和赵构前来,纷纷见礼。
杨浩也不多说,和赵构直接钻进了马车里,距离杨志送来的消息,高廉的大军估摸也要半个时辰后才能到达,索性直接开始斗地主,没办法的欧阳澈再次成为了牌搭子。
和自己的老师以及当朝康王一起打牌,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欧阳澈没办法,只能痛并快乐着。
大宋缺马,所以多以步卒为主,大宋的重装步卒是抵御大辽和西夏的主要兵种,就是各地厢军也都是以步卒为主的,皇城司若不是托了禁军的福,也不可能要得出来这么多的马匹组建了三千骑兵。
高廉也是如此,博州兵马皆是步卒,只有将官才有马匹可用,这一路来也是紧赶慢赶的,高廉是生怕再出了事端,毁了自己这一桩富贵,到了这高唐城下,才看到了早就有一群手持兵器的家伙们排开了阵势等着自己了。
这是他没想到的,也是所有带来的将官们没想到的,高唐县不可能有如此多的乡兵,也没听说哪里的厢军调动了过来,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贼寇……
“莫非这柴家真的造反了?高唐已经被他们拿下了?”高廉捏着下巴琢磨着,想到此,猛地一惊:“嘶……我那舅子莫非已经命丧于此?”
策马上前,高廉高声喝问:“那为首的是何人?本官问你,可是柴家的同伙?”
林冲勒马望去,朗声回道:“本将皇城司都指挥使林冲,且问你是何人,为何带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