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天,赫喜来了,额姨给小虎子带了话,身边有女孩子瞎胡闹,给我送过来,包括金配贤。你用心把事业做好,别因为女人分心,来年李复鸿还等着你呢。
李复鸿,给项小虎的感觉就像一个喜欢运动的大学生。戴着一副眼镜,却给人一种很强力量感,这种反差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他等着我干什么?
赫喜说,额姨没说,就说让你好好干事业。
说的时候,赫喜怯怯的偷看了一眼姑奶奶金巧儿。
估计还有话带给金巧儿,但有祁红在,赫喜没说。
看来金巧儿惊动婆婆的事金家知道了。
金巧儿撅着嘴,看了一眼祁红,说,不好玩,就知道管我。
第二天金巧儿上学走,项小虎送她。
在机场金巧儿搂着项小虎亲了,抱着他贴在耳朵上说,“你不行把祁红偷着睡了。”
项小虎脑子嗡一下!
“你胡说啥呢!”
“她要睡你也不行。”
“别瞎说了,快走吧。”
金巧儿偷着笑,然后又一副委屈要哭的表情:“你俩要是睡了,告诉我一声。”
项小虎:……
好歹算把这活祖宗送走了,项小虎像个陀螺一样转了起来。
说都不用说,祁红在公寓挨着项小虎给赫喜倒出一个房间。
虽然赫喜给他的少爷开车,但祁红还是在公司另给赫喜调了一辆,好方便着用。
因为项小虎太忙了!
除了四个分店的装修,好生活生鲜的整理也开始了。
好生活毕竟经营好几年了,供货采购渠道、经营营销模式都有基础。就是因为去年媒体的曝光,一下陷入了困境。
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生鲜这种商品甚至不怕赔钱卖,就怕没人买,瓜果蔬菜,鸡鱼肉蛋没人买就会烂掉,这种亏损是异常惊人的。
媒体曝光的半个多月,好生活烂坏的生鲜天天成车往外扔,送都没人要。
不然刘建江也不能把苦心经营多年的好生活贱价卖给祁红,他是真挺不住了。
什么企业,资金链一出问题,都是致命的。刘建江也一样。
祁红买了好生活之后,整套班子和经营管理都原封没动,把以前的一个副总提上来了,告诉他别亏太多就行,等着。
等来的项小虎对好生活也没有什么好思路,他把这摊子交给李雪峰。
他提出两个建议,尽量从鲁辽直接自调,每天推出两种平价菜,以此多做地推宣传。
再就是原来整体不动,但细微处要重新整理,不但店里要焕发明净的感觉,员工的精神面貌也要提上来。
用钱找祁红。
项小虎管是得管,但不想在好生活生鲜上投入太多精力,因为好生活生鲜提高收益的空间很有限,得不偿失。
并且好生活生鲜和雪峰生鲜只是合作关系,雪峰生鲜将在好生活设立专区,把有机菜蔬和非有机在一个店里分开销售,给消费者更多的选择。
至于赔挣,祁红根本不在意,当初买它就是为了逼项小虎尽快从申城回来。
再说,她买的又不是好生活的生意,她买的是好生活的地产。
刘建江当初野心勃勃,二十四家店,房产所有权全部是他自己的。
项小虎想不到,他居然收到了一份请柬,署名:刘建江。
刘建江在穆丹成立了一个餐饮协会,征询项小虎是否有时间挂名协会理事。
同时,恭祝“饿团”入驻穆丹。
并于明晚邀请穆丹餐饮界同行参加饿团举办的简餐宴。
看完,项小虎呵呵了。把请柬给祁红看。
互联网的风刮得真快,这就来穆丹了。
饿团和套贝一样,几乎互联网都这个模式:搭个平台把人往里一圈,然后开始收钱!
这玩意虽然说不上祸国殃民,但它的存在对现今的老百姓没一点好处。
从宏观的经济学角度来看,在大多数民众还没有达到富裕生活标准的时候,过度发展服务业就是对民间财富的残酷搜刮。
项小虎叹气,说:“我们老百姓的生活这么忙了吗?忙到吃个饭都得送上门?那些搞经济的专家难道不知道一切流动才能促进消费、带动发展?还是我们已经发展到不需要流动了?”
祁红摇摇头,“听说现在又要兴起来什么直播了,这个社会正在奖励一些你不喜欢的人。”
说完祁红看着项小虎揶揄的一笑,“现在人就喜欢玩这套。”
比如这些协会。
现在各种协会满天飞,通常都是业界有影响的人组织承办,目的不外乎就是为了利益。
一帮同行的冤家聚在一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美其名曰抱团取暖。
或许是那些成员的人生太寂寞,或许是为了所谓的人脉,或许人们就是喜欢相互拆台相互利用这样的人生体验,有事没事就往一起扎堆。
以前就有过生鲜协会、广告协会、商城精英协会等等等等,有的还通过关系甚至请祁红带话,邀请项小虎参加。
尤其虎旗出现“虎旗现象”那一段时间,项小虎大名认识和不认识的都拿出来说几嘴。
这样的人大家自然都感兴趣,都通过各种方式联系项先生。
也自然,让祁红全部回绝了。
照她的话说,这些人都脑壳有病,什么相互帮助共通有无~
怎么可能,不用说同行,就不是同行,谁看到赚钱的机会告诉你呀?
你都傻你信。
那时候祁红刚学会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