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原石一点点被解开,在大家都要失望的时候,开出来一块两个烟盒大小的白玉。
虽然种头差一些,但能开出一个小手镯的白玉,也值得上百万了。
陈老板乐呵呵的又出去放炮。
这时候叶玉清这边就剩两个忠实粉一直没走,其中就有姓孔的那位老哥。
“你咋不去那边看热闹?”唐汉问他。
姓孔的回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另一个一样没走的中年人,说:“跟他们能学着啥,他们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跟咱不是一回事。”
“这玩意有啥学的。”
唐汉把自己那块原石用水洗了一遍,又用毛刷仔仔细细刷了两遍,然后借来了激光笔和放大镜,趴上去一顿看。
结果啥也没出来,瞅着黑不溜秋的,就是一块石头。
姓孔的跟他说:“无棉不成玉,你这块蒙头料表象上看,不绺不癣的,啧!……
不过,绿随黑走,要是开好了,不一定满绿冰种也说不定。”
解石之前和过程中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尤其是看别人解石。
解开之后,想咋说咋说,那是另外一回事。
“满绿冰种值多少钱?”唐汉很好奇。
“那要看底子,也要看料,要是上佳的老坑种,上亿都说不定,要是玻璃种春带绿,大几千万,要是冰种也上千万。满绿冰种值大几千万。”
“哦~那就开个你说的春带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