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牧轻易就摆平了姜妱,曲君武向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不由得感叹道:“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闻言,郭牧瞪了他一眼,真怕他那句话又激惹了姜妱,好在姜妱没什么过激反应,郭牧暂且放心下来。
稍后,郭牧想起了姜妱之前的话,便对她说道:“妱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挺喜欢这里的,所以你切莫跟掌门提及要为我改善条件一事。”
闻言,姜妱虽然有些失落,终究还是答应了。
这时,曲君武插话进来,“对了,郭兄,你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了?明天还能去得了清河镇吗?”
郭牧点头道:“放心吧,我没有大碍,况且,门中给我送来了一颗疗伤的丹药,只要服下丹药,不日便可痊愈。”
说到这里,郭牧将药盒取了出来,展示给二人看。
姜妱见到药盒,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便从自己身上掏出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递到郭牧的面前,“牧哥哥,你把这颗丹药服下,保证好得更快!”
既是姜妱所给,郭牧自是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并当着她的面咽进嘴里。
姜妱在一旁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郭牧只觉药丸入口即化,随后全身变得燥热起来。
姜妱见状,一脸兴奋地说道:“定是药丸起效了。”
而一旁的曲君武有不同的看法,他赶紧借口有事,如同逃命一般离开了房间。
如此,房间里就只剩下郭牧和姜妱二人。
此时,郭牧身上的燥热感越发的明显,使得郭牧全身的皮肤呈现淡红色,双脸更是涨得通红,似乎能够看见淡淡的烟气从他的身上升腾而起。
郭牧感觉到不对劲,向一旁的姜妱问道:“妱儿,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姜妱看到郭牧的变化,也开始意识到这药有问题,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自言道:“不可能呀,这药是娘亲亲手交给我的,说是大补之药,具有疗伤的功效。”
郭牧自是相信姜妱的话,既是掌门夫人给的药,按理说应该没有问题才对,为何却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郭牧想不通,而那种燥热感继续冲击着郭牧的大脑,使得他忍不住想要解开自己的衣服,尤其是见到眼前的姜妱时,脑海里不禁产生了一丝邪恶的想法。
郭牧使劲甩了甩头,想要自己的脑袋尽量保持清醒,可是他害怕自己扛不住,从而做出让他悔恨终生的事。
于是,郭牧快步走到姜妱的面前,二话不说,推着她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姜妱知道了郭牧的意图,自然不会顺了他的心意,故而挣开郭牧,进到里面,直接坐在床上,不肯离去。
“牧哥哥,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想要赶我走,但是没有看到你好转,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郭牧现在如同一个病猫,自然奈何不了姜妱,只能由着她这么做,嘴里感叹道:“妱儿,你真是无时无刻都在考验我啊!”
话罢,他即刻盘膝而坐,闭上双眼,并迅速调动体内的灵力,以此来稳住自己的心性。
在郭牧看来,等这药效过了之后,兴许就会逐渐好转。
如此,郭牧也算是稍稍安静下来,然身上的汗水如同下雨一般,很快就浸湿了全身。
姜妱见状,知道郭牧不会赶自己离开了,便慢慢靠近他,不时地卷起自己的衣袖,替郭牧擦拭脸上的汗水。
郭牧的心里本来就燃起了一种强烈的**,难以抑制,姜妱此举,无疑是火上浇油,令郭牧立即失去了控制。
他猛地挣开眼睛,一把抓住了姜妱的手,幸好在做出下一步举动之前恢复了一丝清醒,使得他暂停下来。
即便如此,姜妱被郭牧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可她偏偏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便将脑袋凑到郭牧的面前,着急地问道:“牧哥哥,你怎么了?”
郭牧一看到姜妱的脸,心中的邪念就会燃得更旺,只能选择躲开她。
然而,郭牧越是躲着她,姜妱追得越紧,逼得郭牧下了一个狠心的决定,瞄准了墙上的位置,将自己的脑袋猛地撞了上去。
因为郭牧用的力道恰到好处,正好昏倒了过去。
这把一旁的姜妱急坏了,还以为郭牧的脑子出了问题,赶紧将郭牧的身体拖到床上。
“牧哥哥,牧哥哥……”
姜妱接连叫喊了几声,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她只好停止叫喊,开始小心翼翼地查探郭牧的伤势。
她首先看到的便是郭牧的额头,那里因为撞击出现了一个大包,十分的显眼,并可在上面见到丝丝血迹。
姜妱心有不忍,便冲着郭牧额头上的大包吹了几口仙气,随后从披帛上撕下一段,为郭牧包扎起来。
待包扎完毕之后,姜妱见郭牧依然大汗淋漓,皮肤触之发烫,想来是体热之故,故而大胆地去解开郭牧的上衣。
由于没有阻力,姜妱轻易就将郭牧的上衣解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胸膛。
姜妱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胸膛,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目光开始转移到郭牧的下半身。
她犹豫片刻,想来解开上衣已经足够散热了,因此没有采取进一步的举动,而是不停地用双手,为郭牧扇风,以便他能够更好受一些。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郭牧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意识已开始恢复。
他缓缓睁开眼,首先发觉到的便是自己**着上身,而姜妱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呼呼睡去。
郭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