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装到什么时候,他可不信,她就像表面上的那样温纯无害,柔弱到不能自理。
可他更享受于这女人的矫揉造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样一想腹部顿时升起一股邪火,这女人是真的美,这副皮囊是个尤物一样的存在。
让他想狠狠的疼爱她一翻!
比起男人的征服欲,他更喜欢像黑暗中的猎人一样,盯着自己已经在手心的猎物肆意的玩弄,享受那种追逐狩猎的乐趣。
他整个人懒洋洋的摊在椅子上,立马有人从身后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坐在餐桌上,安锦胆战心惊的吃完了这顿饭,这气场压低的,就怕没了下一顿,容华一气之下就把她丢出去喂了狗。
她以前,没少听过这男人残忍的手段。
一顿饭下来,安锦心脏一颤,暗暗握了握拳头,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拖鞋在脚下一甩一甩,小脚丫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这是她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方式。
容华坐在轮椅上,有人给他布菜,根本无需他自己动手。
他穿着纯黑色的衬衫,袖口点缀着一颗二克拉的钻石,袖口微挽露出结实有骨感的一节手腕,简单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在慵懒随性之中又带着浓浓的禁欲感。
那一头黑发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又扎又杂,他的头发又细又软,有生之年,她有命摸过一次,那是上辈子的事……
那时候她快死了。
在享受美食的过程中,那慢条斯理的动作,矜贵优雅得让人动不了脚。
容华长的很好看,她一直都知道。
他看人时,那双眼眸深邃如地狱的黑暗,鼻梁如险峰,菲薄的嘴唇微抿,带着几分凉薄,一双凤眸微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人带着三分寒意,让人心底发颤,阴柔面容透出几分妖异俊美,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与危险。
这样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很危险。
安锦抬头看着他,那高级定制的纯黑色衬衫外,露出来的肌肤死白,白得发光,又比女人还柔嫩,白色灯光打下来,那张漂亮的脸带着几分阴柔的美,越发的俊美逼人,眉眼间一点朱砂痣,更加勾魂摄魄,让人不经意间就沦陷。
这张绝色动人的脸,让人飞蛾扑火、甘之如饴为。
这个男人,造物主不仅给他开了天窗,怕是还给他开了烟囱!
嫉妒使人疯狂。
容华停顿了手,这个女人都盯着他看了半响,他要再没点感觉,怕就成死人了,心里嗤了几下,他抬头,眼睛落到了安锦的身上,带着几分不悦,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的刀叉:“我好看嘛?”
那声音带着魔咒一样低沉性感,介于青年和男人之间,有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越品越觉的够味。
这个女人从开头到现在就一直盯着他看,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他看得太多了。
“好、好看……”安锦瞄了他一眼,随后低下了头,胆战心惊的点了点小脑袋,模样乖得像被家长检查作业的孩子。
容华心里本来不舒服的,一看到她这副单蠢的样子,笑了……
“好看就多看点。”他矜贵的抬起手,拿着餐布擦着嘴角,那双手就像漫画画出来的一样,又白又细又长。
男人凸起来的喉结,在他微抬头的时候,咕噜噜性感的滑动着,那脖颈也是白嫩的像玉一样,在纯黑色衬衫的称托下,更甚,他总能在不经意间就透露出一股魅惑人心的气质。
安锦的心脏又猛的颤动了起来,以往,她是从来没有跟容华靠得这么近过。
她砸伤了他的第二天,就被彻底关了起来,根本就看不见他的影子。
“你去哪?”安锦焦急的问道,她看见他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往外走,顿时慌了起来。
不会还要把她给关起来吧?
容华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还有个老婆,但他去那,需要给她报备?
他眼神有些不耐烦的回头,一眼就看见那双胆怯、氤氲着眼泪,湿漉漉的红眼睛,目光也没了那么凌厉,瞬间柔和了一些,说实话,那一刻,他心里已经软了……
明知道这婆娘的这副纯良的样子也许是装的,但他,还是软了。
谁让她就长的对他的口?
“在家乖乖的。”他丢下了一句话,身后的人就推着他往外走。
可安锦被他关怕了,那里敢没有得到他的承诺就放他走!
“容华,你别走!”安锦推开椅子,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光着双脚追了过去。
“夫人,请别让我们为难。”许安面无表情的拦在了她的面前,冰冷冷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依然带着尊重,可那看人的眼神让人很吃味。
那是不屑一顾的眼神。
这是容华的特助之一,许安,容老爷子的人,容华有两大特助,另外一个是谢尘。
“你让开!”安锦目光红红的瞪着眼前这块冰山,站在他身后,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人,语气已经有些哽咽了:“你要去那里?”
那呜呜咽咽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极了被人抛弃的猫,悲伤极了。
容华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心脏微缩了一下,他推着轮椅回头,眼光落在了那双**的双脚上,眉宇微皱,呵斥道:“谁让你不穿鞋的?”
“你都要走了,我还穿鞋干嘛?”安锦气鼓鼓的抹了一把泪,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把鞋子穿上,容家容不下不得体的女人,别让我说第二遍。”容华脸垮了下来,阴沉沉的样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