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只喜欢我一个人的!”
容华委屈的抿了抿唇,一脸偏执的看着安锦,薄轻语霸占他女人也就罢了,现在还想霸占属于他的地位!
安锦知道得先把这祖宗给哄好,不然,他这一晚上就得跟她闹腾!
安锦冲着薄轻语说道:“等我一下。”她俭着双眸就朝着容华就走了过去。
“……”容四爷承认那一刻,他有点慌了……
容也瑟瑟发抖的抱住了傅斯年的胳膊:“我感觉我哥要完!”
“……”傅斯年。
容华手紧了几分,那双沉郁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安锦,看着女人那张沉着冷静的脸,心都紧了几分。
她要敢打他!
他就、就、就……
四爷半天没就出个结果来,那张俊美病态般柔美的脸就被安锦给抬了起来,她低头噙住了容华的嘴唇,那双纤细的手臂怀在他的脖颈上,带着他往下勾,精准的捕获到了他映红的唇。
四爷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嘴唇微微弯了起来,再炸毛的小豹子此时毛也被顺服了,伸手楼着安锦掌握住了主动权。
“少儿不宜。”傅斯年伸手遮挡住了容也的眼睛。
“……”容也。这时候记到他是未成年了?
“你让开,我要看!”容也小公举抗议!
“抗议无效。”傅斯年冷淡的翘着腿,手一动不动的档在容也的眼睛上。
这小子纯情的不得了,他可不能让祖国的小花朵给污染了。
他们这个圈子,没有几个是干净的,容也是唯一的那个。
安锦亲完,伸手摸了摸他的俊美的脸颊:“你乖点,我跟我姐妹聊聊,回家再陪你?”
“好不好?”
四爷没有节操的妥协了。
“好。”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说道。
薄轻语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觉的安锦这死女人撩起男人来,那手段!真是一针见血!
容华就爱吃这一招?
她以前没见过容华对那个女人和颜于色的。
薄轻语看见安锦霸气侧漏的走了过来,直朝着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锦儿,你今天穿这一身,真漂亮!”
某人很快就忘记了,之前是谁还在说这裙子土到爆了。
可这裙子到了安锦身上,自然是多了几分妩媚动人。
就没有这女人不能驾驭的衣服。
“走,我们换个地方喝去,有他们在碍事!”安锦拉着薄轻语就离的三个男人远远的。
俩人找了个稍微远点的位置坐了下来,确认他们听不到她们的说话声了,这才坐在沙发上喝起了酒。
安锦抬手举杯:“喝吧,说说,你回来有什么打算?”安锦仰头一口闷了下去,喉咙里滑了一下。
薄轻语低头抿了一口,心情比较低落:“我听到他分手两年了,才回来的。”
安锦手一顿,看着薄轻语:“还想着他呢?”
“锦儿,我比那个女人先认识他的,可却不上她认识他的那三个月。”薄轻语眼眶红了起来:“我喜欢他,喜欢了十年,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对他,到底是执念还是爱了。”
她憋着泪看着安锦,声音沙哑的带着哭腔:“锦儿,你知道嘛,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喜欢到看着他去找那个女人,她心就痛得难以呼吸了。
她为了能配得上代枭,去考了皇家学院,学了晦涩难懂的医学,只因为他一句喜欢。
“可我,留不住他。”这是薄轻语从小最自卑的一点。
安锦垂眸喝了口红酒,没有出声,她当然知道薄轻语有多喜欢那个叫代枭的,以前她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
代枭是薄轻语喜欢的男人,一直暗恋的对象,两家算得上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
所以,遇见姓代的,她总会下意识的留意几分。
“他们分分合合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看见他们分的最久的一年,我想着,他们应该没有可能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林柔有个嗜酒爱赌博的爸,经常打她,她妈最后受不了就自杀了,留下这父女俩相互折磨。
不知道俩人怎么认识的,代枭高三那年就一头扎了进去,回来就告诉她,他有喜欢的女孩了。
那一刻,薄轻语听到了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
豪门中最忌讳的一点就是男人娶穷人家的女儿,女人嫁穷人家的儿子。
大学四年俩人也是分分合合,因为各种原因。
林柔跟代枭这一对自然是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更何况,林柔身上还挂着个拖油瓶。
二年前他们分手,就再没有合好过。
代枭也一直单身着,薄轻语以为自己看到希望了。
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拿到了毕业证书,回国了。
薄轻语自嘲的笑了笑:“老娘特么的一回来,他们就复合了。”
每当她心里燃起了点小火苗,都能快速的被浇灭。
她偏头看安锦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说,我是不是挺悲催的?”
“他知道你喜欢他?”
“不知道,没有人,除了你。”薄轻语摇了摇头,抿着唇,她不敢告诉代枭,她怕一旦跟他说了,俩人连朋友都没有做了。
安锦放下酒瓶,她怎么感觉,那个叫林柔的有一点像绿茶婊?
“感情这事确实没法批判,这不是你们公平竞争的时候来了?”
“你不争取一下?”
“别到时候男人都被别人给扑完了,你才来我这里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