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最主要的目的达到,她看着代枭说:“或者,你有没有想过,监控摄像头里面的那个林柔,才是真的林柔。”
安锦让警察去查林柔跟林立的关系,她原本是想诈一诈林柔。
她觉的,这俩人的关系没这么简单,而林柔直接因为这个慌了。
安锦知道,她诈对了!
代枭面容冷寂,菲薄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抿了起来,他将手机递给了安锦,靠在墙上一支烟连着一支抽,烟雾缭绕的烟雾让他冷俊的面容看着有些不那么真实。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跟林柔是怎么认识的。”
安锦身子往后靠,朝着他伸手:“来一根。”
代枭抬头看着安锦,女人娇媚的脸上不像看在开玩笑,代枭抽了一根连同打火机丢了过去:“男人抽的,有点烈。”
“嗯。”安锦低头熟练的用打火机点燃烟头,她眼睛微眯了起来,纤细柔软的手指不断的转动着打火机。
代枭知道,这女人最近跟容华离婚,心情恐怕也不怎么好。
俩人就这么楼梯口抽起了烟,谁也没有开口,只有淡薄的烟雾升起,半响,才响起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
“初遇见她的那年,她没有毕业。”
“是个大学生。”
“我遇刺差点身亡,遇见了林柔,是她照顾了我一周。”
代枭脚下堆积起了一些烟头,他眼神有些复杂,眸底缠绕着几分痛苦,他闭了闭眼:“我对她一见钟情了,你相信嘛?”
安锦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开口说话,感情这种东西,谁理的清?
“她很羞涩,也很努力。”
“她家境不怎么好,可她从不抱怨,很积极向上。”
“林柔是我以往不曾见过的一个女人,她就像根浮萍上的小草,生命力顽强而单纯。”
“她很单纯,也很善良。”
“那时候路边的流浪狗,流浪猫无家可归了,她总会偷偷的去买些东西去喂它们。”
“她父亲对她不好,伯父一家也使劲奴隶她,也许会有恨意,可她从不去过度埋怨。”代枭突然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他初时是怜惜她。
后来发现,一见钟情,他爱她。
“她的出生,很可怜,她没有我跟薄轻语一样好的命。”
“安锦,她跟你也不一样。”
安锦挑眉,不可置否,但无法感同身受。
换她,她可没那么好的心。
算算时间,安锦恐怕有五六年没有回过安家过年团圆。
让她恶心的人,她一刻也不想看见。
“事情已经摆放在台面上了,该摊明的都摊开了,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法律制裁,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安锦将手中的烟捻灭摁进了垃圾桶中。
代枭靠在墙壁上,眼睛有些充血。
“事情到这,你因该知道怎么处理,轻语那里,我要个交代。”
安锦走了,这件事情恐怕代枭自己知道该如何处理。
如果林柔涉嫌杀人,法律不会放过她。
“你可以去上班了,不过还是得自己小心点,这个社会,没你想像的那么单纯。”安锦边走边给薄轻语打电话,她上了车,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消失在了警察局门口。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还买了防狼喷雾。”薄轻语在对面说道。
安锦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开着车就去找容小四。
许安说,他又跟人干架了,现在在天桥,人已经晕倒了过去。
安锦是想给容小四个教训,倒也不至于让容华的身体让容小四这么折腾。
薄轻语安全了,她就可以去医院上班了,刚踏进医院,刚好就碰见了言珩手里提着药从药房走出来。
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薄轻语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言先生?”薄轻语穿着白大褂脸上戴着口罩,一时之间让人听不出是谁。
言珩一身西装革履的转身,看着面前的人,他微愣的笑了笑:“你是?”
薄轻语笑着摘下了口罩:“薄轻语。”
“言先生病了嘛?”她关心的看着他手中的药。
“没什么大问题,就感了个小冒。”言珩有些意外在这里看见薄轻语。
他记得她。
言珩笑了笑:“原来,薄小姐是在这里工作?”
“对的,以后你什么事情可以提前跟我说,我可以给你安排。”
“好,那就麻烦薄小姐了。”言珩温和而礼貌的点了点头。
“没事。”
薄轻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言珩穿着极为讲究,西装质地精良,剪裁得体,人长的很好看,君子温润,俊逸非凡,跟他说话,总是感觉会拘谨。
俩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各自忙碌了。
薄轻语接了个手术,恰巧是言珩的爷爷,言珩再次遇见薄轻语微微有些诧异了起来,他倒没想到,薄轻语这么年轻居然是帝都医院的一把手。
他挂的vip专家号,一般坐到这个位置的医生,大多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
“薄医生,我爷爷又要麻烦你了。”言珩浅浅温润的看着薄轻语笑道。
言珩的爷爷,得了老年阿尔茨海默病,身体又有个肿瘤,他这才不得不陪着老人来医院动手术。
薄轻语换上了手术服,她正准备进去,随后握住门把朝着外面的人点了点头:“言先生放心,这是医生的职责。”
言珩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身边站跟着助理和司机,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手术室的灯关了,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