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常说,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早熟,想要去等一个男孩子陪你长大,那个过程是最煎熬的,他无理取闹,幼稚的,无意间的行为伤透了你的心,才会彻底的幡然悔悟。
等他真正成长为一个男人……
时间真的好遥远。
可往往那个时候,女孩子早已经伤痕累累,经不起一点伤痕了。
这世间,大多数,教会男孩子懂事的女孩,都很难陪他走到最后。
而往往,最后站在他身边的,或许,是另外一个当初的“男孩子。”
物是人非,人物位置早已经更换。
“情”一字难,相爱更难。
薄轻语有遇见代枭的运气,却没有留住他的本事。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情不怎么好,薄轻语拉住被子盖住了自己,不想看见他。
代枭也由着她闹情绪,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的那一坨,好像,代枭有些微愣,他真的很久没有看见她这样耍小脾气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薄轻语出国留学到至今,已经有好些年了。
不知不觉,他们没来及跟少年时候的自己告别,就已经长大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微弱的阳光从窗缝中漏了进来,打在代枭冷硬凉薄的脸上,他的唇很薄,老人们常说,这样的男人,也会是凉薄之人。
薄轻语掀开被子悄悄的打量着代枭,他身上有伤,身上绑着绷带掩藏在了西装下面,腿上也包扎着绷带,站的时间太久,已经侵染出了一些血迹,掩藏在黑色西装裤下,让人完全察觉不出来。
男人面容僵硬,下巴颏线条流畅,菲薄的唇冷漠的抿着,那双神色莫测的眼眸微阖,让他多了几分让人不容侵犯的姿态。
代枭无疑是长相很俊美的,他容貌上乘,身价不菲,地位高,对他前仆后继的女人数不胜数。
代枭很久没睡个好觉了,他眼角下面一片青色,脸色也有一些憔悴,但却不影响他的俊美。
很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代枭猛然就惊醒了过来,他眼眸微皱,他不过是突然放松了一下,居然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代枭揉了揉额头,他起身,迈着修长的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他从助理手中拿过了吃的东西,随后关上了门。
他提着东西朝着桌子边走去,代枭偏头看了一眼盖的严严实实的姑娘,眉宇微皱。
她这样,不会把自己给捂死嘛?
“你是想把自己给闷死嘛?”代枭转身去掀薄轻语的被子。
“你脸上有伤,别乱动它。”代枭语气低沉而异常严肃。
“哦。”
薄轻语不过是看他醒了,自己又不好意思偷看他被抓包,这才把自己埋进去的。
“我想先吃水晶饺子!!”薄轻语看着他手中的粥,眼睛看向了食盒中的饺子。
代枭伸手给她拿饺子,他拿着筷子递到她的嘴边,不耐烦的眼神:“张嘴!”
薄轻语一口一个水晶饺子,她直接就干了一笼。
胃口很不错,还吃了些小饼子,喝了碗粥。
薄轻语在医院养养伤,她的医生同事们听说了这事,都纷纷带着花和水果来看她,一时之间,房间里都放满了东西。
大家笑着说遇见的几个奇葩病人和一些有趣的事情,谁都没有提起薄医生的伤口。
几个跟薄医生走的近的小护士看着脸上的伤和身上的绑带,都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
薄轻语哄了她们一会儿,那声音,代枭听的不耐烦了,他就开始赶人,一群医生护士都怕这个男人,跟薄医生道完别就出了病房门。
代枭眉眼间都带着几分不悦。
他闭眼躺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薄轻语被他欺负惯了,是个不会反抗的主,只能眼巴巴的自己躺下睡觉。
兜兜转转,薄轻语都在医院里呆了两个星期,安锦时不时来看看她,给她带了些药,帮她换脸上的纱布。
安锦的肚子已经逐渐显怀了,她腰很瘦,不是特别明显,但用手去摸,能摸到凸起来的一块。
“锦儿,我脸上的伤会完全好嘛?”薄轻语坐在床上,她闭着眼睛,鼻息间都能闻得到安锦身上的清香味。
她很依赖安锦。
薄轻语有些害怕,她伸手拉了拉安锦的衣袖。
“会好的。”安锦将纱布一点一点的拆了下来,给她换上了药,再次包扎上去。
这药,是容四爷拿出来的。
薄轻语信了:“嗯。”
她松了口气,涂了药脸上冰冰凉凉的。
林立因为帮林柔杀人,维护真凶,被判了几年牢。
林柔的尸体是代枭的人帮着处理的,埋在了帝都的坟墓场。
她这人,伪装了一辈子,要的不过是一个人上人的地位,进入豪门的身份,让她回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她不会想。
代枭不杀她,林柔也活不了,活着走出去,也会直接被处死刑。
她杀了这么多人,法律会审判她。
可她可能唯一想不到的是,自己会死在代枭的手里。
代枭身为男朋友确实是合格的男朋友,他很体贴入微,也很会宠人。
可这个男人,也足够凉薄,足够无情……
jk那里,容四爷逼的太紧,北冥家不想跟x先生结仇,直接将jk给逐出了家门,而jk的车子在出北冥家,十里左右的高速公路,突然发生爆炸,摔下几十米的河流中,当地新闻时间播放,伤者无数。
jk死了,尸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