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女住一个房间,意思不言而喻了!这明显就是去开房!从小男女关系就混乱不堪!小小年纪就如此的不自爱!自甘堕落!还是这么落魄的宾馆!
瞬间网络上对安锦的抵制声到达了**,对于这种艺人,他们是抗拒和不支持的!
“年纪还这么小就跟人出去开房,还是这么多男男女女,私生活居然这么乱!”
“贵圈还真特么不是一般乱啊!”
“天啦,简直是震惊到了我的三观!这女人藏的很深啊,我们那个年纪在做什么?在学校课堂中上课!中规中矩的!”
“我的天啦,这浓妆艳抹的都看不出脸长什么样了,还有那头发,这么丑,如此杀马特,到底是什么审美?”
“这脸上是挂了多少斤粉啊?”
“天啦,这么小就去酒吧那么混乱的地方?还穿的这么暴露,跟男人贴的这么近?”
“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真正的帝凤私底下的模样!不是说很穷嘛?当年张导找她的时候还说自己在赚钱,结果就是这样赚钱的?安氏集团的大小姐,还需要出去赚钱?笑死个人!”
“这玩的很开啊,这么多女的男的睡一个房间,正常人能这么干?”
“打架就算了,还把别人的脸踩地上,这么不把人当人?上流社会出生的就是这样的性格,是不是我们平民百姓在她眼里,就如同蝼蚁一般?”
“是啊,我看着那张照片莫名的觉的那人可怜,辛酸,怎么都想不到我粉的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他都求饶了,她居然还如此嚣张跋扈,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心和放过他的样子!”
“帝凤居然是这样一个嚣张跋扈,不把人当人的一个人!打架斗殴,抽烟喝酒,玩男人的事情她没少做吧?果然,富二代都是一样,她什么事情没有做?”
“我脱粉了,这样一个女人,她不配当我的偶像!”
“我也脱粉了,我的三观全毁了,谁能想像得到,她这样的一个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张子仪那事恐怕也不简单,细思极恐!”
“可怕,太特么可怕了,贵圈好乱,太乱了!”
“果然有钱就可以欲所欲为!哈,人命真的在她眼中不值钱,我从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漠然和冷血!”
“我相信我家帝凤,她不是这样的人。”
“笑死,你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你接触过她嘛?就到这里来说?”
“事情从一开始都有人在针对帝凤,有人在搞她,你们看不出来嘛?谁知道这又是不是那个老女人干的?安氏集团前脚刚给律师函,她就出来哭诉,后脚帝凤就出了这种事情,她就干净?”
“张子仪做了那些肮脏的事情,你们不仅不骂,还可怜她,到帝凤这里,她不过是年轻不懂事罢了,帝凤也没做过什么吧?就因为一些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照片,你们就把她打入死牢?”
“她敢说她没有打架斗殴,抽烟喝酒,玩男人,甚至多人运动?还不把人命放眼里?”
“自己仔细去看,她脚踩到那个男人的脸上,我只看见了她脸上的冷血和无情!甚至还带着一些戾气!”
“对啊,小小年纪就画着浓妆去夜店那种地方,还穿成那样,暴露的衣服还跟男人这么亲密,她跳舞这么开心,要是我妈,早打死我了!这总不至于有人强迫她吧?”
“去夜店的不一定是坏女孩,但好女孩一定不会去夜店!”
“帝凤进过警察局,不只一次两次,甚至是家常便饭!这样的女孩,你们觉的,是个好女孩?”
这事,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甚至连带着安氏集团的股票都跟着下滑了起来。
别人看见那些照片,只有讨伐和抵制。
可只有一个男人,他看着那些照片眼里只有心疼,无尽的心疼。
他的姑娘,受了这么多委屈,他却不在她的身边。
容四爷菲薄的唇死死的抿着,他伸手摩擦着上面那些照片,眼眸泛着心疼,男人的眼睛猩红而深邃的可怕,带着寒潭般的冷冽。
多年流落在外,甚至连春节都没有回来,别人有爸妈疼爱,可以在怀里撒娇,安锦却只身一人孤独流浪在外,就连个保释她的人都没有。
她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架斗殴,学会了飙车,脸上永远带着一副厌世冷漠的脸,冷,很冷的脸,看不到一点笑容。
他看不到她身上有任何生的气息,死气沉沉,还带着浓浓的戾气和寒冷、阴晦。
小时候,她很爱笑的,还有小酒窝,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永远带着纯而美的笑容。
小安锦本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查出来是谁放的照片?”男人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冷的彻骨!
那张病态般沉郁的脸上写满了杀意!
许安哆嗦了一下:“爷,是张子仪让人去做的。”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既然她想死,怎么能成不全她呢?”男人精致病态般的面容恐怖如斯,他扯了扯嗜血般的唇角,那双阴鸷的凤眸带着残忍而冰冷的狠戾。
他的声音很冷,比深冬的霜还要冷冽,足以冻死人!
“许安,后花园的花该施肥了。”男人勾唇冷血而无情的笑了笑,阴柔而沉郁的面容很是温和。
这男人越是温和,那嗜血残忍的手段越发的是狠辣!
容四爷杀人是不眨眼的!
许安听的浑身一震,内心深处也带着几分害怕,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爷发这么大的怒火了。
张子仪这次是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