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仪魔障了一般,嘴里不住的咒骂着些什么,脸上苍白而透明,没有几分血色。
男人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他眼眸微眯,傲睥万物,偏执的面容阴鸷而沉郁。
欺负安锦的人,都得去死!!
男人身体里蹿出了浓浓的戾气和止不住的杀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断的开始收拢。
张子仪异常恐惧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双手覆盖上去,想去掰开这男人的手,心却猛的缩了一下,这男人的手却冷的可怕,令人冷的胆寒,这男人的手不像正常人的手,冰冷的有些不正常!
张子仪猛烈的挣扎着,身子不断的痉挛着,她痛苦的握住自己的脖子,感觉呼吸在不断的流逝,她的脸憋红了出来,异常难看。
她已经呼吸不到空气了。
女人痛苦万分的摇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脸扭曲而骇然,她不断的求饶,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脖子被人不断的勒紧着,她连说话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容华眼神阴鸷沉郁着,病态般的面容骇然而可怕,他掐住手中的脖子,真想直接掐断!
只要他稍微再用点力,就能直接掐死她!!
男人眸色沉郁,戾气肆意妄为,那双阴鸷的眼眸布满了一些血丝,他眸底闪烁过几分杀意!
杀了她!
杀了这个伤害安锦的人!
张子仪瞳孔骤然收缩,脸色有些死白,如同死灰一般。
“四爷,再掐下去,人就死了。”许安在旁边小声提醒着。
容四爷的眼眸逐渐清明了起来,他想着家里的老婆和孩子,想起了安锦对他说的话。
“别脏了自己的手。”
容四爷低头冷冷勾唇,他猛的甩开那肮脏的女人,许安立马递过去了纸巾,容四爷仿佛被什么垃圾污秽的东西给弄脏了手。
这一幕,落到张子仪的眼中,顿时气血翻涌,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如同一条将死的鱼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带着腥味的空气,浑身脏兮兮的,嘴角布满了血,胸膛中仿佛被什么挤了进去,她急促的呼吸着,胸膛难受堵塞的厉害。
她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面前这个危险而恐怖的男人,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刚才差点死了!
她差点就死了!
的种即将见到死神的恐惧感笼罩在了她的心头,如同烟雾一般,久久不能挥散出去。
就像有一把刀悬挂在了她的头顶上空,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那把刀,尖锐而锋利,带着冰冷的寒。
头顶上悬挂着一把刀,没有被牵制住的刀,随时随地都可能落下来,直接要了她的命!!将她整个人劈开程两半!
“我求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张子仪披头散发,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差到了极点。
她就像个从疯人院中闯出来的。
如果知道招惹上帝凤会引来这么大的严重的后果,和让她痛不欲生的经历,她情愿没有招惹上帝凤!!
张子仪没有想到,帝凤那女人后台这么硬,这男人根本就跟个杀人犯没有什么缺别。
她脸色异常的死白,脸上带着猩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痛,如同锥心刺骨般的痛苦,她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对容四爷恐惧到了极点。
“放过你?”
“你出去打听打听,惹到帝都容四爷,谁还能活?”许安在一旁边冷冷的嗤笑了起来。
“这就怕了?”男人阴冷而沉郁的开口,那张病态般精致的脸裹着嗜血的冷笑。
“你给我老婆送血婴的时候,就没想过害怕?”容四爷勾唇阴笑,那张偏执而骇然的面容带着浓浓的杀意!!
张子仪听到这话,猛的颤抖了起来,她的内心恐慌到了极点。
“不是我做的!这都不是我做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那都是我经纪人做的。”张子仪张口否认,脸上惶恐而不安,她惊恐万状而精神状态都低到了极点:“不是我做的,是她做的,她说,炼冶鬼婴,从t国花高价请来的小鬼,只要让帝凤碰了,那只小鬼就会永远的跟在帝凤的身边!”
“鬼婴会听她的话,帝凤会被那东西缠上,那样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帝凤从娱乐圈顶流挤出去。”
张子仪容表尽失,她害怕的缩成了一团,仿若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是嘛?”容四爷阴冷的勾唇,眼中戾气更深了。
猛然间,另外一个铁门隔间被打开,一个被封住嘴唇的女人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被人推了出来。
她踉跄着倒在了地上,浑身充斥着鲜血的味道,这窄小空间的血腥味,是从她身上留出来。
那女人衣服凌乱,头发跟个疯子一般,像个街口乞丐,落魄到了极点。
她脸上有很多巴掌印,男人深深的手掌刻在了上面,身上全是被鞭打的痕迹,鲜血淋漓。
那带血的衣服沾上了肌肤上,有些甚至直接混为一体。
张子仪脸色猛然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她的经纪人!!
张子仪内心骇然而恐慌到了极点。
她不住的躲闪着,想从这个地方逃离,可她避无可避,外面全是容四爷的人!
没有人能救她!
看见那个贱人的那一刻,张子仪就知道,自己完了。
“张子仪!你别血口喷人!!”
女人的封条被嘶开,俩人便开始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