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珩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俩人是青梅竹马,后来因为言家变故,分了。
后来大学毕业没多久,又谈了一个,俩人在一起差不多两年的时间。
也自然分手。
其间,倒是没闹过什么绯闻,谈的女朋友就俩个。
这算是普通人再正常不过的了。
甚至……有很多普通人谈的都比他多。
有人一个月半年都能换一次,而且是无缝瑕接的那种。
这样再对比起来,言珩看着都挺靠谱的。
“这人还算是正常。”
安锦翻看完之后,直接将那叠资料给合了上去。
“你给代枭发过这些了嘛?”
“代枭那边,他早就已经查过了,家世人际关系都很正常。”
“言家,倒没有没有那些豪门想像中的那么复杂。”
“言珩是言家独子,父亲在五年前因为意外去世,现在,言家就剩言珩跟他母亲俩个人。”
安锦摸就摸下巴,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这个言珩我倒是要真的去见一见了。”
“看上那个言珩了?”
“嗯。”安锦毫不掩饰的回答。
许安听到容四爷跟安锦的对话,就像一个打滑,尤其是安锦那声“嗯。”差点没让他当场摔倒!
许安跟在四爷身边这么久,他清楚的知道自家主子比谁都爱吃醋。
许安伸手抹了抹头上的汗,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下自家四爷,居然还能面不改色!
四爷居然没有发怒!
这真是要下红雨了!
安锦嘴角噙着笑,她偏头看向容四爷:“如果这个言珩还可以的话,他配轻语,倒也不是不可以。”
更何况,安锦是第二次从薄轻语口中听到她主动提起另外一个男人,还不止是一次两次。
“或许这两人有戏。”
许安直到听到这里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他忍不住心里面有些汗颜。
这难道就是夫妻间的心灵感应?
容四爷随手将那叠资料扔在了桌子上,他整个人身子微微向后倾斜,眉眼冷淡,目光疏离。
“她不一定会喜欢。”容四爷点评道。
薄轻语喜欢代枭,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喜欢到了骨子里,喜欢了十年的人。
连骨带肉,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割舍下去的。
就像一个母亲身体里面掉下来的那一块肉,你一定让他们分离,那母亲绝对是最痛苦的。
“谁都是从一个感情小白开始,凡事都有个开头,说不定他们处着处着,感情就来了。”
“我先去替她把把关再说。”安锦说。
容四爷看着女人那副想做媒的样子,他嘴唇微勾了一下,他也没管,毕竟,除了安锦的事情,其他人事情他也懒得管。
代枭这人,他不会同情他的。
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
容华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之后,他看很多事情都看的比较通透,甚至做事情也开始步步为营,会考虑一下产生的后果。
容四爷现在走的每一步,几乎都是为她们母女后面做铺垫。
周末。
周末就阳光很好,一片晴朗。
安锦向来是一个行动派,当天就给给薄轻语拨打了电话过去。
“喂,锦儿,怎么了?”
薄轻语这个时候医院正是休息的时间,安锦卡的点就来了。
“你那个朋友今天有没有时间?我跟容华请你们两个吃顿饭?”安锦语气挺漫不经心的问她,看了就像很平常的语气一样。
薄轻语有没有听出哪里不同。
“哦,好,等会问一下他,再给你发消息。”薄轻语点头。
安锦挂了电话,就开始坐在沙发上听容四爷念书。
是她最喜欢的一本xxxx书。
以前她书柜里面的书,或多或少有一些少儿不宜,全被容四爷给翻出来丢了。
安锦怀孕之后,手机电脑这些东西都不能经常碰,她就开始找她藏在柜子里面的书。
谁知道藏书的位子空了,她就在家里面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圈,书没有找到,却找到了一只兔子跟一罐糖。
当时她看见那个兔子跟糖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她呆在那里似乎很久回不过神来。
那是她送给容华的。
安锦没想到会被他保存的这么好,现在都还留着。
那罐糖被一个透明的盒子包装着,这么多年肯定都过期了,但它还保持着原先的模样,兔子的毛没有泛黄,还像刚买来的候一样。
安锦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东西。
难怪。
他当初看见她的时候,会让那么多的保镖去给她买糖。
他以为,她还喜欢糖。
其实,那罐糖是他父亲送给她的,她是很喜欢吃糖的,以前安睿翼疼爱她,妈咪因为他吃糖掉牙齿长蛀牙,就禁止她吃。
她从小就嗜糖如命,妈咪去部队的时候,她就想爸爸哭闹着要糖。
她从小到大,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唯独喜欢吃糖。
可自从南烟死了之后。
安锦再也没有碰过糖了。
甚至她心里面强烈的暗示自己,她最讨厌的就是吃糖。
就像讨厌安睿翼一样,这么多年从来不会回安家。
后来,她也是再也没有吃过糖。
安锦看见这两样东西的时候,眼眶蓦然一下就红了。
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最喜欢的是糖。
甜甜的,能让她整天的心情都好起来,那些带着彩虹颜色,可爱精致漂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