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自己的面哭过,莫名地带着一股子悲伤,很多时候她都觉的,这男人像得了人格分裂症一样。
那个悲伤竟好像带准绝望一样,他的性格时不时的变化。
就好像多重人格在不停的交替。
上辈子她可没听说容华有人格分裂症。
还有一次特别让人觉得怀疑。
他开始莫名其妙地跟自己闹,要跟自己离婚。
最后,他们也确实是离婚了。
那一段时间他的行为举止都变得特别的诡异,让人觉得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而后,就是在他们离婚之后,她气不过活生生的就把这男人打住了院。
那个时候他的实力,好像跟上辈子悬殊太大。
她上辈子也是跟他交过手,安锦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被按压的死死的,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能力。
可那一次,安锦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力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甚至还有几分柔弱。
安锦吐了一口白雾,烟雾朦胧之中,竟让她的脸美的有一些不真实。
突然仔细的回想起来。
真的是疑点重重。
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变了一个人,骨子里面就像换了芯子一样。
容华,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安锦看着不远处的灯光,眼眸微凌,她直接掐断了手中的烟,腥红的烟火那一刹那间直接灭了。
女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妩媚动人的脸上,带着几分危险的笑容。
居然敢跟老娘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隐藏得够深呀。
安锦笑了笑,一下子将手中剩下的那只烟头,掐断了!
安锦随手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面,高挑迷人的身姿直接转身进了房间。
鬼神传说这东西,她向来是不信邪的。
更何况她自己都是一只牛落在人间的鬼。
今天这场高烧,倒是是让她发现了一场秘密。
具体是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安锦有的是法子逼着男人露出狐狸尾巴出来。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唱什么聊斋?
容华,我倒要看看你的狐狸尾巴有多长。
你要是不生一场病,我还真的是发现不了了呢。
安锦站在男人的床前,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红润的脸,目光带着一些复杂跟打量。
她的心情就犹如窗外的那场雨一样。
“老婆,老婆。”男人开始神志不清楚的呢喃。
“老婆。”
安锦本来可以在坚定几分的,这男人可怜兮兮委屈得声音就这么响在她的耳边。
安锦原本坚定的身子突然动摇了一下。
喂完药之后,他的身上都是没那么烫啊。
她伸手抚摸他冰冷绝美的脸庞,眼睛里面带着一些眷恋,还有些心疼。
安锦看着窗外的那场雨,突然就叹了,一口气。
她这辈子真的是注定被他吃的死死的。
安锦能感觉到他的心在向自己靠近。
她……也能感觉到他在为自己,尝试着做出一些努力和改变。
安锦就没见过他这么傻的人。
下那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躲起来。
怎么这么傻?
安锦看说他苍白的面孔,心里面心疼的紧缩了起来。
她伸手抚摸着他苍白的面孔。
傻蛋。
突然一下子就觉的,他就像是重生而来来的又怎么样?
她难不成会怕吗?
不。
她不会怕。
她缓缓地凑近男人的唇,随着他的靠近,容华那张精彩绝伦的脸也越发的逼人。
她的唇贴了上去,有模有样的学着以前他的动作,开始浅尝辄止。
吻完,安锦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小鹿一般怦怦地跳动着,这就好像做了坏事,要被人抓包了一样。
她伸手摩擦着他的嘴唇,目光幽深:“容华,记得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
“我要是逮到了你的狐狸尾巴,我告诉你,你就完蛋了!”
千万不要让我找出来。
不然,老娘一定会教你打一顿了。
谁让你骗我。
谁让你刚开始还对我这么凶?
她要是早知道,她直接一脚踹他身上,根本就不再怕的。
她还得找他算上辈子的账呢!
第二天。
十二点左右的时间。
是安锦的生物钟。
窗户外面还笼罩着一层雾,安锦就迷迷糊糊的从男人的怀里面醒了过来。
她睁着双眼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当中就伸手去摸容华的额头。
吃过药之后就没那么烫了。
昨天因为他生病,安锦就给张导请了一个假,这才开始工作没多久就请假,安锦自己都觉得心里面过意不去。
又是欠了别人一个人情。
她拉开被子起身,开始去卫生间里面洗漱。
卫生间里面传出水流哗啦啦的声音,容四爷蹙了蹙眉,霍然一下子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突然大口呼吸了起来,脸色苍白,他第一时间看上了卫生间的门。
确保里面有人,他心里面还不放心,朝着里面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安锦?”
安锦拿着牙刷,一边刷一边走了出来,就懒懒散散的靠在门上看着他不说话,挑眉:有事?
“老婆,我浑身发软,没力气了。”容四爷皱眉,抿着唇,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安锦眼眸微闪,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漠无情的直接转身,进了卫生间。
容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