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干事不由的为自己的聪明自豪,在公社工作可不容易,面对的农民文化水平都有限,有些人话都说不清楚,需要他们连猜带蒙的,有些呢,一来就骂骂咧咧的,有些则是撒泼打滚,不依不饶的,弄的他们很是头疼。
公社干事不由的为自己的聪明自豪,在公社工作可不容易,面对的农民文化水平都有限,有些人话都说不清楚,需要他们连猜带蒙的,有些呢,一来就骂骂咧咧的,有些这是撒泼打滚,不依不饶的,弄的他们很是头疼。
听说老兽医正好来公社,忙把人找来了解情况。
没多久,公社干部就带着两个干事和牛罗村的人往下新村去。
村里丢牛是大事,肯定要干部出马瞧瞧的,所以,先接待陈大柳一行的人一看这事情有些棘手,就忙和干部说了一声,于是就三人一起和牛罗村的人出发了。
本来是要先去牛罗村了解情况的,可一听下新村杀牛,陈大柳一行人哪里呆得住,反正去了下新村,到时候回来也能进牛罗村,于是就先赶往下新村了。
路上,见牛罗村的人着急,公社的人还安慰了一些,就怕这几人进下新村,一下子没控制住,和下新村的人打起来。
陈大柳几人虽然点头应着,不过脸上的着急和怒火是怎么也藏不住,公社的人不用想都知道,要是身上有翅膀,这些人早就飞过去了。
也不奇怪,牛是乡下农民的命啊,下地犁田,拉货进城都靠牛,丢了怎么可能不着急。
这会,下新村的人正在杀牛。
这几天,村里的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精神不振,吃喝都少,这就罢了,另外三头牛也是暴躁的很,一直对着一头牛又是顶又是踢的。
一开始还以为是发(情)了,可一想,时间不对啊,再说了,发(情)也不是这样的。
后面四头牛都恹恹的,这一看怎么了得,可别得了什么传染病,立马就把牛分开看管了,还请了兽医。
不过兽医过来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开了药,灌下去,牛还是照样没什么精神,吃的也不行。
其他三头牛还好,多少有了点精神,但另外一头大牛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药灌下去了,草料也给的多,可这两天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下新村的人一商量,不如就杀了,总比牛到最后病死了,肉也吃不成的好。
牛也是有苦说不出,你大半夜被一头大白虎虎视眈眈的连续几天吓唬了一夜试试,你还能有精神,睡不好了还有精神吃东西?
小黑昨天还是天快亮的时候离开的,见有人在磨刀,又听说要杀牛,回去后就立马和白曦说了。
杀牛可是热闹的场面,大家都围去看热闹了。
顺着热闹的声音找去准不会错。
陈大柳一行找到那里,就见周大虎正好讲完话,准备给村里人分割肉。
不用陈大柳提醒,立马就有人扑过去,抱着牛腿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啊啊啊……我们的牛啊……你们太过分了,怎么能杀了我们的牛,你们……”
“老天爷啊,这还没有天理啦,我们牛罗村都被欺负成啥了……”
下新村的人一脸懵逼,这谁啊,怎么就跑来我们村抢牛来了。
有人很快认出来,气愤道:“胡说什么,这牛什么时候是你们的了,这分明是我们的牛啊。”
“什么你们的牛,这就是我们的牛,我们村的牛丢了四天了,怎么都找不到,感情是被你们偷了,你们竟然还杀了我们牛,你们……我们,要报官,要告你们!”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我们下新村的牛,你们丢牛关我们什么事,赶紧滚,别在这里捣乱!”
“什么我们捣乱,你们唤我们的牛来!”李有才和陈有福喊着,就要冲上去揍人。
公社的干部和干事一看,这还了得,忙把人拉住,出声打断。
“行了行了!”
“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我们就是来调查取证的,放心,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周大虎,你们这牛是怎么回事?”才请的兽医看,没两天就杀了,这也太奇怪了。
看到公社的干部都来了,而牛罗村的人还在嚷嚷让自己村的人赔牛,周大虎也是摸不清头脑。
“领导,这,我也不知道啊,你们这来的突然,又说道不清不楚的,我还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这牛是我下新村的,可不是牛罗村的。”
“怎么不是?怎么不是!”陈大柳一听,立马跳脚:“我们丢了牛,你们这偷偷杀牛,不是我们村的牛,还能是谁的?”
周大金就站在人群里,一脸懵逼。
他下药都好几天过去了,也不见听说牛罗村的猪怎么了,今天牛罗村的人带公社的干部来,还以为是抓他的。
可没想到,竟然说村里今早杀掉的病牛是他们村的。
怎么牛就成牛罗村的啦,这分明就是村里才杀的,肉都还热乎呢。
周大金做这个事情,下新村的人都没有人知道,他一直记恨着上次吃瘪,想要把事情做成了,让村里人瞧瞧他的厉害,没成之前,也怕村里人说漏嘴,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投毒是要被抓了坐牢的。
难道是牛罗村的人猪死了,然后来讹他们下新村?
周大金心慌不已,他之前不说去牛罗村投毒,这会就更不能说了,心虚的连视线都不敢放到陈大柳几人身上。
陈大柳虽然带着村里人骂骂咧咧的,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