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叶宇轻轻点头。
他们信也好，不信也好，都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了。
“嘶……”
所有人倒吸凉气。
就连一向淡定如常的李善明，此刻都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叶宇，你是山水集团某个分公司的总裁还是总公司总裁？”
李善明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其实他心里明白叶宇的意思是总公司的总裁。
只是叶宇没有直接言明，所以他内心还抱有一丝侥幸。
没办法，总公司总裁的话那就太骇人了。
所以没有叶宇亲口承认，他都难以相信。
“后者。”
叶宇淡淡回应，瞬间断掉了李善明所有的念想。
“嘶……”
这一次，李善明也倒吸凉气了。
差点儿把空气抽干。
他的眼神近乎绝望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超越叶宇了。
可是这一刻才发现，叶宇依旧是自己只能仰望的存在。
依旧是凌驾在自己之上。
自己年入千万，成为成功人士了。
可叶宇呢，他却比自己更成功。
成功百倍，千倍……
自己在他的面前，仍旧是没有任何亮点可言。
仍旧只能成为他的陪衬。
可笑的是自己之前还满怀信心的以为已经超越他了。
自己满怀信心的以为他已经不配跟自己相提并论了。
呵呵……
到头来，小丑原来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