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操心中不满刘表的时候,反之,刘表也很不满曹操。
文聘被许都的人捉了,刘表就让黄祖去要人,哪知道不仅要不到,还遭到周瑜的夹攻,几乎全军覆没而回。
当刘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曹操和孙策,好,你们都很好!”刘表的脸色难看极了。
站在他面前的蔡瑁都不敢说话,静静地低下头。
蒯良最后还是死不成,他已从许都回来了。
此时他跪在刘表面前,也不得不低下头。
这一次,他们的损失是难以预估的惨重。
——
许都大牢内,贾诩和文聘被关在一起,两人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彻底失去了自由,等候他们的是未知结局。
“仲业,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吗?”贾诩突然说道。
垂头丧气的文聘听了立马坐起来,问道:“还有什么离开的方法?”
贾诩叹息道:“投降,只要我们降服于曹操,这是唯一的生机。”
文聘心中的狂热顿时敛去,冷漠道:“我绝不降曹贼,此事休得再提,否则我定杀了你!”
他冷峻的眼神,无情地盯着贾诩。
即使被关在牢房里面,以文聘的实力,要杀了贾诩也是易如反掌。
贾诩无奈地叹息,又道:“既然仲业并无此意,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来人!我要见满宠满大人!”
说着,贾诩已站在牢房的门旁,又大喝道:“贾诩有事相求,请求能见满大人一面!”
声音在阴暗的牢房当中传播开,其他犯人听了,只是疑惑地看了过来,对他不予理睬。
直到贾诩喊了第三次,几个狱卒才缓缓走来。
——
陈扬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正好赶上晚饭的时候。
张汪依然住在陈扬家中,他已彻底释怀,放下以前的事情,和陈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看到陈扬回来,张汪就拿出酒坊酿造的美酒,两人喝得有点兴起,直到很晚才结束。
陈扬喝得醉醺醺的,全靠张春华扶着他回去房间里。
不过,在扶着陈扬的时候,张春华就嗅到陈扬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她先是皱了皱眉头,很快像是想到什么,又展颜笑了。
“夫君,下次你就别喝那么多。”张春华好不容易才把陈扬放在床榻上,有些责怪地说道。
张春华闻着陈扬身上独特的酒味,还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脂粉味,感觉是臭烘烘的,于是她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亲自伺候丈夫沐浴。
做完了一切,用力把陈扬放在浴桶之中,张春华解开陈扬的发髻,轻柔地按着他的肩膀,轻声道:“夫君,你今天是不是从曹府回来?”
感受着身边升腾的热气,以及张春华的温柔,陈扬很快恢复了清醒。
他往后一靠,这个高度刚好靠在张春华的心口之前,脑袋就垫在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之上,很是舒服。
陈扬坏坏一笑,脑袋故意动了动,轻声道:“春华怎么知道的?”
张春华顿时羞红满脸,身子也变得软弱无力,她轻轻地敲打一下陈扬的额头,娇嗔道:“我当然知道了,因为在你身上还留着有那位曹大小姐的脂粉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在曹府还和曹大小姐一起,对吧?”
闻言,陈扬的笑容一凝,他惊讶道:“你怎么能闻到的?”
他的心里却是惊讶了,原来女人的鼻子都是那么厉害,曹宁的脂粉味都混杂上酒气,这也能让张春华闻出来。
“你别管,我就是闻到了,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到底有没有?”张春华在说话的时候,按揉肩膀的手也微微用力一捏。
嘶!
陈扬深吸一口气,突然他站起来,转身抓住张春华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另外的手托着她的腰肢,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啊!”
张春华惊呼一声,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落入陈扬怀中,他们都在浴桶里面,这个动作就显得很不可描述。
在热气的烘托下,张春华双颊红晕更显得艳丽,看得陈扬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你找打!”张春华扬起粉拳打在陈扬的心口上,当然了她不会用力,只是轻轻地打了一下。
陈扬碰了碰她的小鼻子,笑道:“好夫人,如果我说有,你准备怎么对为夫?”
张春华脸颊红彤彤的,俏皮道:“不告诉你。”
陈扬笑道:“不说?可是要被我惩罚,我的伤已好了,那就补回我们成亲那晚,不能发生的遗憾。”
说罢,陈扬的手一扬,张春华身上的衣带就被丢在一边。
张春华又是一声惊呼,道:“坏夫君,快放开我,不要在这里!”
送上门的小白菜,陈扬怎么可能放过呢?
也不管张春华如何拒绝和反抗,最后还是被陈扬抱着坐在浴桶里。
随着雾气的不断往上升,室内这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起来。
“你真坏!”
许久之后,张春华趴在陈扬怀中,脸红红的说道:“下次再敢这样,我就咬你!”
说罢,她刚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绵无力,还是陈扬将其抱起,温柔地擦干了身子,再放在床榻上。
感受着丈夫的柔情,张春华的眼神里也洋溢着幸福,最后就被陈扬温柔地抱着,沉沉睡去。
“晚安!”
陈扬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亲,也逐渐进入梦乡,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第二天早上,好久没睡过懒觉的陈扬将近中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