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金丝雀两年了,我快要疯了,为什么每天家里除了人偶还是人偶,我跟薛老师说扔掉这些人偶,薛老师却说这些都是他的家人,我也是,我不懂什么意思,只知道他不会不管我就是了。—林雅
楚潇湘、李正人、明杰、沈小溪、楚君颐,以及聂静桐和何珊珊都以为阮修齐口中地会会薛浩原,是经过周密的计划的,哪里知道他单刀直入的,就跑到薛浩原面前,约人家谈谈。
“我以为他会有计划的接近,结果…”
“谁不是呢,以我与他经历这么多事情的经验来看,他怎么说也应该委婉一点,哪知道…”
总之,阮修齐这么直接的举动,李正人他们并不是很赞同,难道这不是**裸的打草惊蛇吗?
“呃…我相信他应该是有分寸的。”
楚潇湘不知是在安慰其他人还是在安慰自己,简直就是大跌眼镜好不,阮修齐在自己心里的形象简直大打折扣。
阮修齐本人并不知道其余人的心理活动,他与薛浩原面对面,笑容可掬的交谈着,其实这个薛浩原是同他的二哥阮修白有些交情。
“你二哥最近在干嘛呢,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我也很久没见我二哥了,听我大哥说,二哥最近悉尼歌剧院演出呢,您也知道,我二哥向来喜欢这方面。”
“是的,我记得修白很有音乐天赋,不过,你二哥跟我提过你,说你可是你们兄弟四个中最是聪颖的。”
“那也不及您啊,您可是鼎风大学法学院的副教授啊。”
薛浩原喝了一口咖啡,笑着摇摇头,态度极为谦虚,整个人都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二哥时常跟我说,您可是位慈善家,收养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真是令我佩服啊。”
“哪里哪里,唉,只是如今我怕是看不到这些孩子长大了。”
“哦,怎么了?”
“那些孩子一个一个都找回自己的父母了,我虽然很想念她们,但是她们能到自己的父母,也是一见值得高兴的事情。”
“是啊,不知道薛教授认识林雅吗?”
“林雅?”
薛浩原像是记不起来这号人物是谁了。
“薛教授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也是,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我今天找您来呢,是因为我自己开了家侦探社,这女孩儿的舅舅找上门让我帮忙找,说是女孩儿迷恋上了一位家教,指名道姓的要我来问问您,我这也是开门做生意,不然,这…”
阮修齐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今天李正人等人算是见识到了,他们就跟阮修齐背靠背的坐着,前面的寒暄直听的人打瞌睡,谁知道话锋一转,阮修齐就切入正题了。
“啊,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个小姑娘英语不好,我那时就是放假闲来无事,找个事情做做,谁知道那小姑娘就喜欢我了,我也觉得挺突然的,然后接着便急急忙忙的辞了这份家教工作。”
薛浩原的神情不似作假,语气又是那样的诚恳,令人很容易就相信了他地说辞。
楚潇湘几人率先觉得是不是真的误会人家了,或许林雅的事情另有隐情呢,几个女孩子纠结起来了,李正人与明杰、楚君颐原本的信念也有些动摇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回去再问问她舅舅,真是不好意思,叨扰您了。”
“无妨,你也是职责所在嘛,哦,我下午还有课,就先走了,找到那女孩儿麻烦跟我说一声,毕竟我也教过她,不忍看一个小女孩儿无故失踪。”
“一定。”
送走了一脸悲天悯人的薛浩原,阮修齐回到侦探社的一路上面上都始终挂着笑容,直至回到侦探社,关上门,脸唰一下就没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老大,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查错方向了,这个薛浩原怎么看都不是个坏人啊。”
“是啊,我都想跟他道歉了。”
阮修齐瞥了一眼愧疚中的众人,清冷地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道歉个鬼,分明就是一个道貌岸然,善于伪装的人渣。”
“啊?!”
那你刚刚跟人家那么熟稔干嘛,是他们的错觉吗?
“一个人无论伪装的再好,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什么意思?”
“在我提到林雅这个名字后,他的眼神虽然已经伪装的很好了,却还是抵挡不了眼珠子动来动去,飘忽不定,分明就是在说谎。”
“你是从哪里看出他在说谎的?”
“你认为一个老师印象最深刻的学生是什么样的学生,叛逆的或者学习特别好的,像林雅这种异常迷恋自己的学生,薛浩原怎么会不记得?”
对啊,他们怎么没想到这里,可之前跟踪了薛浩原两天,愣是一点破绽都没有,该怎么查嘛。
“薛浩原一点破绽都没有啊。”
“谁说的,我和老楚那两天跟踪他,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催眠了,在我们被催眠后的意识里,薛浩原什么地方都没去,只学校和家两点一线,可真正的他早已金蝉脱壳,去找有林雅在的地方。”
之前想不通的一切,在今天见过薛浩原之后,全都想通了。
听了阮修齐的解释,李正人等人这才豁然开朗,瞬间觉着自己刚才那一丢丢的愧疚都能拿去喂狗,怎么能为一个人渣愧疚呢,他们还是太善良,太天真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
“嗯?!”
就静观其变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