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出监狱,李正人依旧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小松在说些什么。
坐在车上,明杰随口问了句小松找李正人做什么,李正人想了想,摊了摊手,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们一行人倒是继续启程,去往x城。
历经一天一夜,x城到了。
阮修齐查了一下那些妈姐,也就是自梳女住的妈姐屋具体地址,他儿时曾随姑姑来过,后来他被爸爸接走,姑姑却没再出来。
后来阮修齐才知道,姑姑为了一个男子,终身不嫁,变成了自梳女,因此住进了妈姐屋,也不知道姑姑现在怎么样了,当初姑姑愿当自梳女时,就与家里断了一切联系,阮修齐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姑姑了,久到都忘了姑姑的模样。
妈姐屋位于x城的九龙湖那里,九龙湖位于x城的最西边,他们一路开车到了码头,然后将车放置好,买票,坐船去九龙湖。
在船上,听船家的语气似乎并不喜欢久居九龙湖的妈姐,他们六个人装作一时好奇的样子,询问船家这九龙湖的妈姐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传闻。
“哎呀,原本我不想说的,但看到你们不是本地人,又去的是九龙湖,还是好心告诉你们吧,这九龙湖的妈姐,不干净。”
不干净?传闻自梳女最看重自己也名节,怎会流出如此传言?
“船家,我们听说妈姐最重名节,此传闻不会有误吧?”
阮修齐试探性地问道。
哪里知道船家听到“名节”二字一脸鄙夷的摇摇头。
“按理说现今都二十一世纪了,思想都开放了,但是那些妈姐不一样啊,可是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戒,早就将她们信奉的那些礼义廉耻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怎么说?”
船家地话引起了李正人的注意。
随着船家地爆料,阮修齐一行六个人才知,九龙湖的妈姐本来安分守己,尽心尽力的恪守本分与规矩,直到一个唤作阿彩的妈姐破了规矩,妈姐的名声算是有些亏损,哪里知道过了几年又有一叫连雪堂的妈姐也破了规矩,在妈姐屋里做了有辱妈姐名声的事情,九龙湖的妈姐名声是彻底毁了。
“阿彩,阿彩…”
阮修齐好像在哪里听过阿彩这个名字,但是只是有些印象,具体的不记得了,余下的就在到了九龙湖再说吧。
不知不觉间,船到了九龙湖。
告别船家,他们六个人登上了九龙湖,妈姐屋在九龙湖的中央,那里绿草如茵,还有一棵参天大树,那大树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反正应该有几百年之久。
门口一个梳着一根长辫子的女子抬眼瞧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来做什么的,我们这儿不接待女客。”
俨然一副青楼老鸨的模样。
“我们受人所托,来寻连雪堂。”
“你们走吧,这里没有叫连雪堂的。”
“是樊垚叫我们来找她的。”
“没有就是没有,你们这些人好生无趣,快走吧。”
“换一种说法,是r叫我们来找连雪堂的。”
那女子顿时不吭声了,往里屋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放声让他们进去。
一进妈姐屋,首先看到的就是两座神像—观音与关帝。
而在蒲团上跪着的是一位梳着长辫子的女子,眼前的女子辫子上还夹杂着些许白丝,此女子做自梳女应该有些年头了。
外面的女子应该是听命于她的。
“不知各位是有何事找雪堂?”
“我们是私家侦探,受那位r仙师所托,来寻连雪堂女士,了解一些情况的。”
“你们走吧,她已经死了。”
“什么?!”
连雪堂已经死了,无论此事是真是假,都难以分辨,然而半途而废不是他阮修齐的风格。
见六个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女子双手合十拜了拜神像,起来,转身,当她转身后,李正人、楚君颐、明杰、沈小溪、楚潇湘五个人惊讶地发现女子的眉眼同阮修齐有些相似。
那女子也察觉到了,不过没有作出一点异样,仍旧不悲不喜。
“你们为何还不走?”
“我们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会走的。”
阮修齐像是没有看出什么一样不卑不亢地回了话。
“问吧。”
“你们妈姐,是否真的会打小人?”
“那只不过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法子罢了。”
“还有…外面的传言是真的么?”
“风欲静而树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你们认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相反,若是假的,自然就是假的。”
说了等于没说。
阮修齐笑了笑,大手一挥,转身就走,余下的五个人懵懵的,不知是何意,只能跟着阮修齐离开。
“喂,阮修齐,你在发什么神经!”
楚潇湘一出门,便喊出了阮修齐地名讳,实在是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等。”
身后的女子叫住了他们。
六个人闻声齐齐回头。
“你姓阮,叫阮修齐?”
“如假包换。”
“唉,你们暂且进来罢。”
这下子连阮修齐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总而言之,他们六个人又被留了下来。
女子请他们坐到长椅上,为他们每个人倒了一杯水,慈爱的望着阮修齐,阮修齐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出口道:“不知道您有何指教?”
“咳咳,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何事?”
六个人皆不信女子地鬼话,突然想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