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看样子我真是老了,小一辈都有自己的主见,他们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帮我收拾收拾,等这边的事办完就回去吧。”
李娉婷点点头。
“那我和王老师联系一下,回京后立刻安排您入院,做个详细检查。”
“慢着。”阮平轩拦住她,眼一横:“你这丫头,心心念念地把我往送医院送,你就不能让我消停几天?”
“阮爷爷,您这病再不能耽搁了,您也想早点康复,等着喝三少和七秀的喜酒吧?”
喜酒?
阮平轩有些恍惚,就算理智上接受了这件事,可感情上怎么也不能把这两人凑到一堆呀。
一个孙子,一个孙女。
唉,真是作孽啊。
不过他也承认,没人能比自家的孙子更优秀,他也看到了这小子的决心,由他来照顾宠儿,也许是最好的。
他应该能放心吧?
“那丫头还年轻呢,谁知道将来怎样。”他喃喃自语,象是希望这事成不了,又象是担心什么。
“所以说您更要保重自己啊,阮家还需要您主持大局呢。”李娉婷循循善诱。
“哼,这群小兔崽子们,一个个都翅膀硬了,他们巴不得我不在才好呢,落个耳根清静。”
“怎么会呢,刚才大少二少都打来电话问您的情况呢,他们都说您偏心,见到七秀就舍不得走了,都想让您早点回去。”
其实那两家伙也是听到了风声,想从李娉婷嘴里套话呢,天宠这件事当然传开了,远在京城的他们都看到新闻了,觉得很奇怪。
他们可以理解阮天宠变成苏宠儿,但想不通她的身世怎么也变了。
如果不是有事走不开,这两家伙没准就飞过来看热
闹了。
阮平轩也想到这一层,如果这两孙子真要一意孤行,还有不少事需要他出面解决呢。
“真的该回去了,过几天宠儿不是有个什么首映吗?等看完那个就走吧……”
与此同时。
某夜总会的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夹杂着男男女女毫不掩饰的纵情声,万一鸣看完新闻,狠狠啐了一声,将手机甩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恨恨吐出几句国骂,抓起面前的酒杯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还算英俊的脸上此刻是满满的阴鸷。
“万少,生什么气啊?”随着一个又嗲又软的声音,一双白嫩的胳膊缠绕到他身上。
“滚!尼玛的一群贱货!”万一鸣心里烦得很,这股怒气也顺带地迁到身旁的女人身上,一甩手,毫不怜惜地将那具柔软的身子推到一边。
某女并不气馁,她的职业就是陪客人开心嘛,这点挫折算什么,一挺身又蹭过来,用身体摩擦着他,一副挑逗的样子,用鼻音哼道:“万少,是不是娇娇没服侍好,惹你生气了?你笑一笑嘛,你不开心,娇娇也会难过的。”
“真t的**!”
万一鸣粗鲁的在她的柔软上捏了一把,娇娇反而很高兴般,唧唧歪歪哼出来,身子更象软得没有骨头般,缠在万一鸣身上。
万一鸣忽然发起恼来,一把扯开她本来就没多少布料的衣服,哧啦一声布帛破碎的声音,听到万一鸣耳朵里特别刺激。
“万少……”某娇颤抖着声音说,一双浓墨重彩的眼睛无比娇媚地勾着对方,声音嗲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你把人家衣服都弄坏啦……”
万一鸣掏出好几张票子摔到她脸上:“够你买十套八套的吧?”
“够了,谢谢万少。”娇娇喜滋滋地将钱捡起来。
万一鸣更烦了,用上一使劲,将她的衣裙彻底报废了,将她翻过身来压到沙发上,懒得去看她那张做作的嘴脸,扯开皮带,野蛮地在她身上凌虐着。
娇娇哼了一声,疼得皱起眉,不过不敢吱声,配合地取悦他,脸上装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房间一片糜糜之音,只是被吵闹的音乐声掩盖住了。
好容易包房安静下来,万一鸣挥手打发这群女人出去,他抽出一支烟,烦燥地吸了几口,一起混的几个纨绔子弟围扰过来。
“一鸣,怎么了?今天心情很不好啊。”
“是不是那个女人没伺候好你,要不我再去替你找几个?”
万一鸣就是上回被阮天纵在脸上刻了字的那个二世祖,他特意去韩国做了几次美容,才勉强把脸上的印子除掉,这件事在圈内传开后,被引为笑谈,他本来一回来就准备找阮家兄妹报仇的,不过他的市长老爹特意咛嘱他不许轻举妄动,他正是一肚子气没法发泄,又被他看到阮天宠的新闻,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栽到她手上,那股子邪火怎么都压不下来。
“不搞死这个女人,我td把名字倒过来写!”他拔了几口烟丝,恶狠狠地说。
“是那个姓苏的女人?”另一个人称豪少的二世祖同仇敌忾地问,上回他也被狠狠打了一顿,两根肋骨都断了,这么多天才养好,对这件事也是耿耿于怀,阮天宠这段时间很红,还和任勋宇一起拍戏,他们都认出来了。
“不是她是谁?”万一鸣将只抽了几口的烟蒂在茶几上狠狠一拧,转头望着他说:“这口恶气不出,老子还怎么在道上混?”
“可是她背后有阮家罩着。”另一个想起阮天纵的狠决,有些犹豫地说,他老爸不过是个办公室主任,平时跟这群人出来混,顶多充当喧班的角色。
万一鸣轻蔑地瞅了眼他:“耗子,瞧你那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