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多年的情感一旦爆发,杀伤力是相当大的,变身为狼的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天宠逐渐被他扣住下巴压到座椅上,她呜呜咽咽地反抗着,可是哪抵挡过一只野兽的袭击啊,她惊慌地睁大眼睛,因为距离太近,眼底的男人反倒是个模糊的影子,只觉得他那双比夜色还深还沉的墨眸象一个黑洞,将她的意识全体吸进去。
药效慢慢起来了,她自已都没意识到,只觉得身体慢慢变热,而这男人的温度让她很舒服,她闭上眼,下意识地攀住他,主动送上自己滚烫的唇瓣,舌尖勾住他,想要索取更多。
她的身子,也紧紧贴着他,在他身下蹭来蹭去,喉底发出动情的呢喃。
阮天纵很快就感应到她的配合,两人缠绵地吻着,怎么样都不够,直到都感觉窒息才不得不分开。
“宠儿……”阮天纵喜悦地叫着她的名字,抚摸着她嫣红的脸颊,以为她想起了什么,可是触手一片灼热,再看她的表情也很奇怪,是那种快乐痛苦夹杂的媚态,令他隐约感觉不对劲。
“宠儿,你怎么了?”
天宠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瞳孔一片涣散。
“唔,好热……”她说完,无意识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被她扯开外套,她还觉得不满足,又撕扯着自己的领口。
阮天纵眼瞳一凛,隐约想到了什么。
她这个样子,很象是被人喂了什么cuī_qíng_yào,联想到他刚才见到她的时候,她被一个男人搂着,好象正准备去哪里。
他不敢再往下想,如果他没及时找到她,现在的她会是如何?
他眸底冒出怒火,该死的,居然有人胆敢对他的宠儿这样!
来不及考虑更多,他果断扯过安全带把她稳稳系住,这其中天宠很不配合,几次三番勾住他的脖子,身子不停地往他身上靠,小脑袋在他的脖颈处不停地扭动着,去亲他的脖子,还淘气地在他喉结上小小的咬了一口,他喉结滚动,所有的血气都往下冲。
靠……
“乖,坚持住,我们回家。”
他火速发动引擎,可是一颗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眼角的余光看到她不安分地扯着安全带,无果,于是又野蛮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可是还不能如愿,最后抓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乖,再忍一会,一小会……”
他从位置上伸过一只手想安抚她。
天宠烦燥地抓住他,可能是毫无意识的举动,然后觉得他的手清清凉快凉的很舒服,于是握紧他的手,贴到自己滚烫的脸颊上。
火热的温度密密地从阮天纵手心传递过去,扶着方向盘的动作一僵。
手心的触感很柔软,女孩抓着他的手,向下,再下……贴到他不应该呆的地方……
阮三少不知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一路风驰电掣,闯过的红灯齐刷刷地染红了他的眼。
车刚停稳,他一把抱起身旁的女孩就往屋里冲。
天宠勾紧他,在他颈项上蹭来蹭去,细细地用灼热的小脸磨着他,还觉不解恨,又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咬,又痒又麻的感觉如触电般往他四肢百骸里钻。
那感觉,真是要命。
他忍不住低下头,迎住她使坏的舌尖,含在嘴里细细地吮。
天宠嘤嘤哼着,可是又仿佛很享受这样的温存,小猫般在他怀里轻轻撕挠着。
于妈还没睡,听见动静从房里迎出来,看到这撩人的一幕,眼睛瞪得老大,以为自己看错了,愣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揉着眼。
阮天纵忙里偷闲地将天宠的小脑瓜往怀里一按,若无其事地掠过她。
“于妈,困了就去睡吧,你累了。”
收到阮三少煽动性的暗示,于芳喃喃转身:“是,是该睡了,我怎么梦游了。”
阮天纵跨着长腿,几步就回到自己卧室。
十二月的天气,晚上很冷,可是他后背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将天宠放在床上,后者不甘心地翻了一个圈,仿佛很不满意被他抛弃,绯红着小脸从床头坐起来,双眸迷迷蒙蒙的,嘟着娇艳的红唇,看上去诱人极了。
没有安全带的束缚,这一次她很轻易就脱下外套,甩到一边,又可爱地掀着自己的内衣,然后摇摇晃晃摔到床上,眨着水波朦胧的眼睛,朝他伸出手:“好热……好难受。”
阮天纵看着这惹火的一幕,眼底也仿佛升腾起火焰,可是他尚存有一丝理智,宠儿失忆了,又受了药物控制,她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又会记得自己是谁么?
他是很想很想要她,可是又矫情希望她能清醒地感受他的爱。
他纠结地希望他们能同时记住这次美好。
他过去,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很难受?”
她点头,撒娇般地仰起小脸,红艳艳的嘴唇诱惑地嘟着,试图寻找他的。
阮三少深吸一口气,一把甩掉外套,黑色丝质衬衣下结实的胸膛激烈地起伏……
——以下恶搞内容与正文无关——
天宠:大哥,关门关窗户。
大哥:怎么了?
天宠:大哥,留言区炸了毛,都说咱妈虐待你,肉到嘴边了都舍不得不给你吃。
大哥:太不象话了,群众的呼声她都不敢听,哥饿得都要啃花卷了!
一声狼嚎……
某亲妈仗义直言。
放下花卷,肉在锅里!
天宠:妈,你还敢出来,有这时间,不如去更文,一天只更那么点儿,我都替你丢脸!
大哥: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