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真的该死!”
牛辅用刀指着卫仲道,显得极为气愤的说道。
“他未来的岳父,在我岳父大人跟前效力,很受信任。
结果他这个想要做女婿的,却不思为我岳父大人效力,反而是做了反贼,跟着反贼一起前来造我岳父大人的反了!
这样的人留他有何用?
这事情,蔡侍中不知道,就算是蔡侍中知道,依照蔡侍中的性格,也一定不会饶恕这个家伙!
容不得这样的反贼,做他的女婿!
我这样做,反倒是省去了蔡侍中的功夫!”
说罢,牛辅想了想又道:“且看蔡侍中得到了消息会怎么说!
若是知道好歹也就算了,若是不知道好歹,我可就要好好的问一问蔡侍中,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想要对我岳父大人意图不轨,想要留在我岳父大人身边,与这些反贼们做内应!”
这个时候的牛辅,整个人都显得很是气势。
说罢这些话,他又对着卫仲道砍了几刀,然后就接着开始砍杀剩下的七个人。
这一次,刚刚说话说的非常硬气的牛辅,却没有再将这些人口中堵住的布拽掉,直接是一刀一个的给砍杀了完事。
有他岳父大人在,牛辅的胆子确实是大,完全不怕事。
不过,有些时候,不怕事并不代表不怕麻烦。
刚刚这一番的操作,就弄出来了一个蔡侍中未来的女婿出来,谁知道这剩下的反贼里面,都还有谁的亲戚在?
问出来自己也一样是将他们都给砍死,还不如如同现在这般,自己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直接就将他们都给砍死了省事!
免得其中哪个家伙,再攀出什么亲戚出来膈应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牛辅就将这些人给尽数砍死了。
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牛辅心里面变得好受多了。
他看着卫仲道的身子,看了一阵儿,又下达了一个命令,让人将卫仲道的脑袋砍下,腌制一番。
他等一下,要差人送到自己丈人那里去,并将事情好好与自己的丈人说一说。
牛辅这家伙,有些时候做事情虽然有些不过脑子了些,有些浑了。
但对待他岳父董卓上面,是真的没啥说的,一直都没什么隐瞒……
心情平静下来的牛辅,很快就由卫仲道想到了蔡邕、蔡琰,又由蔡邕蔡琰,想到了他的克德老弟,以及吕布这个极为无耻,可自己偏偏是干不掉的家伙。
在将这些事情都给联想清楚之后,牛辅很快就让人开始写信,将在这里对付白波贼,顺道将投了白波贼的卫仲道给杀了事情,告知刘成……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牛辅才开始召集手下大将,开始集思广益,准备想办法,对这些该死的白波贼进行攻击,一雪前耻……
……
“叔父!这一次事情,咱们确实失败,但多少也有些冤枉。
若不是当初在汜水关的时候,那无耻狗贼弄走咱们诸多良马军械,导致咱们直接就少了五百骑兵,咱们也未必就挡不住贼将徐晃!
未必就不能将杨奉这些人给留下来!”
一番的军议结束之后,返回到自己军寨之中的张绣,对叔父张济这样说道,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愤愤。
这一次,他们这里打了败仗,在进行军议这些,以及与其余将领见面之时,面子上自然有些过不去,矮人三分……
张济还好,毕竟是年纪大了,经历过的事情也多,对于这些东西,到不太怎么在意。
但张绣就不成了。
张绣的年纪还小,正是在意这些东西的时候。
这样的一番下来,心里面早就已经是憋着很多的东西了。
刚刚回到自己的营寨,就迫不及待的对张济说了起来,将战败的过错,给推到了刘成的头上。
“而且这厮,极为的无耻!
当初在洛阳的时候,咱们中郎将找他去讨装备,他推说手上兵卒没有趁手的东西,准备手上宽裕了就将之还给咱们。
结果,现在这家伙现在已经成为镇东中郎将了,手下统领三万兵马,到了现在,依旧是不提归还战马军械的事情。
叔父,这也太欺负人了!
不如过上几天,咱们就将这个事情,给咱们中郎将提提,让咱们中郎将问对方要过来……
不然,总是觉得这口气咽不下……”
张绣这样说着,更显得愤愤不平。
却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叔父张济的眉毛已经是皱成了一个疙瘩。
“绣儿,你莫要再如此说!这口气你咽不下去,也要给我咽下去!
到了此时,你我与那人,已经不再是一个层面的人了!
对方在这些时间里,做出了多少的大事情,你我都是知道的!
这是一个真有本事,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人,我已经看出来了!
之前的时候,我一直担心怕伤到你的面皮,折损了你的锐气,有一些话,一直没有与你说。
看来,此时不得不给你说上一说了。
人要有锐气,要自己看得起自己,这是一定的!
但有些时候,也一定要有自知之明。
知道什么事情能够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人在世上,许多的事情,都不是随着性子,就能够做成的。
我没有子嗣,是将你当作亲生儿子对待的。
以往的时候,只教了你锐气,对你没有太多的约束,从今之后,我还要再教给你一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