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山今天会带新娘子过来,苏语早早起床准备吃食。
“苏苏,弄点醒酒汤给我,头疼得很。”阿民像一滩泥一样瘫在沙发上。
昨天大山,引得无数人围观。
又在南道街区到处撒喜糖,把南道街区给弄得热闹极了。
虽然不弄喜宴,但兄弟之间喝点酒还是能行的。
招呼兄弟们,弄上三五桌,陈天、阿民陪着喝,帮着大山挡酒。
好家伙,一喝就喝倒了一大批人,陈天现在还宿醉不醒呢。
苏语弄了蜂蜜水出去,见阿民又睡着了。
“阿民,阿民,醒来喝点水再睡。”
见阿民不醒,她就拿碗给他灌。
给人灌药她是熟手,一手托头,一手灌药,一碗蜂蜜水就给灌下去了。
“你先睡一阵,等大山过来了我再叫你。”
阿民似醒非醒,胡乱“嗯”了一声。
楼上走下穿着福字唐装的老人,他是陈天的干爹,也是陈天的恩人,人称老猫。
意思是比猫还要狡猾。
“干爹起来了,要不要先喝点热的,暖暖肠胃?”
苏语给他舀了一碗粥,“你先吃点,等他们都起来了,再吃点。”
“嗯。”老猫入定,没怎么想吃。
见他要做功课,苏语就不去打扰。
老猫的徒弟不止陈天一个,平常时在大徒弟那边住,在农贸市场附近,也不是很远,陈天经常带吃的过去探望他。
苏语端着蜂蜜水去找陈天,陈天还呼呼大睡呢。
她一进房间,陈天就动了。
显然已经清醒,知道这里是自己家,没危险又睡过去了。
“先喝点水,缓一缓,等大山过来了,我再叫你。”
陈天没动。
苏语推他一下。
他还是没动。
她知道他已经醒来了,就是不理会她。
这是故意的。
哼,看我的。
苏语先喝一口大蜂蜜水,再将碗放在床头柜。
一把将陈天掀翻,让他面朝上仰着。
“嗯嗯嗯?”
她含着水含含糊糊的,不知说了啥。
他还是不动。
苏语整个人上去,骑在他身上,两手抱着他的头,俯身下去嘴对嘴……
……
“咳咳咳……”
陈天擦拭嘴角的蜂蜜水,“你就不怕弄脏被子啊?”
“本来就要洗,脏了就脏了。怎么样,玉壶美酒,还要不要?”
“要。”
苏语点着他,“好。你等着。”说着要去探碗。
谁知陈天一把将她抱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要干嘛?白日宣淫。他们都在下面呢。”
“那就让他们等一等。”
……
屋子虽大,但上下隔音不是很好。
楼上夫妇二人的某些声音,传到楼下。
这间屋子本就两个人住,以往苏语都是放开了喊。
今天一时情浓,忘记楼下有人,也不知道这隔音不好,还是跟往常一样哼唧哼叫,倒是让好些声音传了出去。
楼下的老猫最先听到这声音,但他对这些事已经看开了。
还是入定的状态,不为外界声音所扰。
倒是苦了阿民,他还是个单身汉呢。
如何受得了这靡靡之音!
大骂了两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捂着裤裆出去。
……
大山带老婆鲁花上门,见阿民坐在门槛上,颓废地抽烟。
“阿民。”
。”
“二哥好。”
阿民不答,随意点了点头。
见阿民脚下放了几个烟头,知道他等了许久。
大山很奇怪,“你怎么不进去啊,不是到里面去等吗?”
“出来醒酒。”阿民把烟头掐灭了,“走进去吧,干爹还在等着。”
严格上,大山和阿民都不是老猫的徒弟,也不是什么干儿子。
他们是跟着陈天喊的。
他们跟着陈天一起长大,早已经把陈天当作自己大哥,当作自己的亲人。既然老猫是陈天的干爹,也就是他们的干爹。
即便老猫不认,他们也这样叫了。
大山带着害羞的鲁花进去。
陈天和苏语已经起来了。
知道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他们俩不敢多胡闹。
也许是因为早晨这一番恩爱,弄得苏语春潮未褪,娇艳欲滴,叫人频频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顿时大山就懂了。
怪不得阿民要坐在外面,要是他,他也走。
“来了,鲁花真漂亮,这身红裙子就适合你。”
鲁花脸热,还有点害羞。
“来敬茶。”苏语把茶水端出去。
大山和鲁花一人拿一杯,“给干爹敬茶。”
鲁花:“干爹喝茶。”
“嗯,放罢。”老猫拿出两红包,一人给一个。
大山又带着鲁花给陈天、苏语敬茶。
第一次吃别人敬的茶,苏语有些紧张,连忙抽出红包要给。
“先端茶后给红包。”
“啊哦。”她有点笨手笨脚地接茶,惹笑了旁人。
“第一次不熟悉,等阿民结婚的时候,就不会出错了。”大山调笑。
阿民一脚踢过去,“管好你的。”
苏语喝了茶,端起了大嫂的样子,说道:“你们两个要好好过日子,要互相信任,互相扶持。”
陈天喝了茶,“大山,成家了,你得要有担当,对得起你说过的话。”
“天哥放心,苏苏放心,我会好好待鲁花的。”
得了天哥和苏苏的红包,大山就有点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