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城里来了一个医疗队,是来义诊的,还免费派药。你去不去?”
“我又没病,我去干吗?”
“西药啊,那些都是西药啊。去装病,弄点感冒药回来,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你傻啊,不说苏苏在这里,还有黄院长。黄院长开药也是”
听到群众对自己的信任,苏语还是很开心的。
不管是哪里来的医队,也不管医术如何,只要是真心为群众看病的,她都支持。
希望这支医疗队也能到南道街区走走。
苏语起身回去给王也做饭。
有个小孩子在家,每天吃饭都按时了许多。
要是以前,她一人吃午饭,随便对付一顿就好了。
学校放学,,蹦蹦跳跳跑回家。
而他的同窗往界区外跑。
一男孩林来到一户人家,找到领头的说:“苏语手上真的有珈蓝花,只是她没有放在天井的花堆里。”
男人问他:“放哪了?”
男孩伸手出去,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搓搓。
男人把一笔钱放出去,“要是假消息,定不饶你。”
男孩拿到了钱,数了数目,对这笔钱他很满意。
“王也说,苏语把珈蓝花种在门口那棵艾绿玫瑰书上。
珈蓝花能够伴生,附在艾绿玫瑰上生长,已经长出好些叶子了。
只要在艾绿玫瑰下查看,定能找到。”
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原来是种在那个地方。
“这个消息可靠不可靠?”
“定然是可靠的,王也还给那珈蓝花浇过水。”
“好,你回去,要是再有消息,绝对不会少了你的钱。”
“多谢。”
得知了珈蓝的所在,男人开始制定计划,要去将摸清珈蓝的位置。寻好时机再去偷。
……
苏语这头,才吃了饭,就有人来登门。
来的不是什么人,是陈天的兄弟。
这是干爹老猫最小的干儿子的媳妇,算是她的弟妹了。
“弟妹,你眼红红了,怎么了?是不是白修打你了?”苏语问她。
孙梅拉着苏语的手直接跪下,“苏苏,你要救救我啊!”
“出什么事了?怎么救你啊?天哥知道不知道?”
孙梅的力气很大,苏语怎么也拉不起来。
苏语:“你先把事说清楚,我才好帮你啊。”
“嫂嫂,白修被抓了。被抓进牢里了,上头说是死刑。
你一定要帮帮我,也只有你能帮帮我,白修死了,我和那些孩子们该怎么办啊?”
“嫂嫂,你看在我们同一个干爹的份上,看在我们的情义上,你一定要劝说陈天,让陈天帮帮白修。”
苏语把孙梅拉了起来,“能帮一定会帮,白修也是陈天的兄弟,陈天不会坐视不管的。
白修是怎么被抓进去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下子就被抓了呢?”
孙梅擦拭着眼泪,有些为难地说:“都是信错了人惹的祸。
白修与人合作,进了一批桑蚕丝绸,在仓库里都是好好的,不知为何出了仓库就变成了桑蚕涤纶混合布。
上头知道这件事,不就把白修给抓了起来。”
孙梅拉着苏语的手,“白修真的被人冤枉的,你给陈天打电话,给白修求求情。
苏苏,我没求你什么,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啊。”
白修要是真的被冤枉的,确实得要帮忙,要为白修洗清冤屈。
在孙梅再三的请求下,苏语给陈天打电话。
电话拨打过去,不见有人接听。
再次拨打也没有接电话。
“一点多了,应该是吃饭休息时间啊,怎么不接电话?”
第三次打过去的时,电话接通了。
“苏苏吗?”
接电话的是阿民。
“嗯,天哥还没得空吗?”
阿民:“还在开会,至少要办半个小时,这也是最快的时间,具体还不一定。你有急事?”
孙梅拉着苏语的手,不断哀求她。
苏语说起了白修的事,“那个白修出事了,你知道吗?”
阿民:“这件事已经被列入了重要案件,上头已经成立专案组调查了。但凡跟白修有些关心的人都得要回避,目前还不能接触白修。明天就有消息了。”
孙梅拉着苏语,小声说:“你让阿民去说好话,让他们对白修好一点。”
苏语对阿民说:“那你多关心关心吧,别人他们把白修给屈打成招了。你们也多注意一些,以免白修被人利用,损害到你们。”
“这个你放心,我这边还有事,晚上天哥回去再和你说。”说着阿民挂了电话。
孙梅不满意这个结果,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苏语,让苏语再次打电话给阿民。
要阿民出面去跟调查组的人交谈,让阿民亲自走一趟,定要保护好白修。
苏语再想大电话过去,还是没有人接电话,过了不久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不管是陈天的手机,还是阿民的手机,都不会关机,更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这次很反常。
阿民把手机关掉了,说明这件事有关于天哥,事件还不小。
她不能贸然插手。
苏语跟孙梅说:“你放心,阿民答应了必定会去做。
人人都知道白修与天哥的关系,那些人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不是?白修会没事的。”
“只要白修在这件事里,是清白的,是无辜的,天哥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要是他袖手旁观,我也会劝他,干爹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