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都不会,你是吃屎大的吗?”
东边的院子里传来苏语的呼叫声。
她像是被气到了。
不久传来廖敏的对抗声,“你在骂什么了?这哪里简单了,你自己说说这是常见的案例吗?”
廖敏也不甘落后,直接扯开了嗓门大喊。
不说宅子里的人了,就连围墙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这不是常见的案例,难道我会跟你说吗?你随便在贫民窟找一个人来看病,10个人有9个人得到这个病,这难道不是普通常见的案例?”
苏语气得拍起了桌子。
她就不知道对面是个什么样的人,脑子里都是长草的吗?
自称学会的所有的病理,做了3000道题目,把方院士也打败了。
结果一考验全都不会。
还想着只要自己一放简单些题目,就能给她放水,从而让自己输给她。
结果人还没输没,脾气就出来了。
听着廖敏支支吾吾说着药理救人,她就火大。
说好了进行比赛,你出10道题目,我出10道题目,谁做的题目多谁就赢。
自己已经放水了,廖敏给的10道题目里面,她只做对了5道题目。
现在好了,她出了10道题目,廖敏只做出两道题目。
这让她怎么赢?
这让她怎么赢得那些金子?
说好了要输的,可是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就搞不懂了,廖敏也是医生,自己也是医生。
凉性的药物拿去治疗寒性病人,这是人做的事吗?
这是医生开的药方吗?
廖敏还是比她多了几年工作经验。
廖敏怎么现在还像个实习生那样,什么都不会呢。
“你这个医生职称是怎么来的?”苏语反问她。
“当然是考来的,你以为我是用钱买来的吗?”廖敏一句反驳回去。
廖敏:“这能怪我吗?我学的是西医,现在跟你比试中医,我输给你有错吗?”
苏语吸一口气,忍着怒火说:“对,确实没错,你没错,是我错了。
我们再来过,这次我们来说一说西医的用药。”
苏语安耐脾气,继续下去。
这也不能怪廖敏。
谁让她是出生于贵族家庭。
从小都没吃过什么苦,进入医院也处处被人捧着,被人惯着。
接触到的病人还没苏语一半多呢。
贫民窟里的病情都是熬出来的,穷人哪有钱去看病,都是熬到受不了再去看病。
小病就变成大病,轻松病就变成了疑难杂症。
哪像城里的人,一有病就去看,一有病就去看。
很少有人能有疑难杂症,就算有疑难杂症也轮不到廖敏去诊断。
苏语再次怒火起:“你怎么连这个都不会,他是有并发症的,他需要先处理掉身体里的肝病问题,才能去管那个胃病问题。
不然你的胃病还没治好,他就出现肝硬化给死掉了。”
“这个不算,我们再来过。”廖敏大喊。
这就证明了,虽然都学会了药理,就未必能够充分的运用。
“好好好,我再给你换两条题目,只要你做出了这两道题目,我就算你赢。看好了,这是病历本。”
屋子里的两个女人再次论断起来。
而外面的男人们,则聚在一起喝酒。
陈天拿着啤酒,听着屋里的两个女人讨论眉头紧蹙。
问老墨:“你找的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弱鸡?”
老墨:“廖敏是不错的,在城里很有口碑。我也不知道她到这里怎么就成了这样。”
阿民说:“我看这金子啊,是送不出去了,另外想办法吧。”
话音未落就见廖敏破门而出,两手捂住脸,哇哇大哭,直接往门外跑。
这是被怼得没脸见人了。
陈天:……
老墨:……
阿民:……
苏语跟着出来,气呼呼地说:“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学的,我说的他都不懂,他说的我一下子就能解答出来了。
那些病历明明都很简单,可她总是看到表层,没有看到隐藏在内里的条件。每次都是因小失大,要是有真人在,她就被人给治死了。”
“你对她温柔点嘛,用不着这么大火气。”阿民劝说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想输给她来着,可是她能力太弱了,也承受不起我的输啊。”
苏语直接到陈天跟前,抢过他的啤酒瓶子,汩汩喝下去,一口而尽。
她真的是被气疯了。
打了个酒嗝,苏语喊着要退钱,不接受这笔买卖。
看到陈天阿民在,又不好意思说钱的事。
只好在第二天早晨用袋子,把那些金条包裹好塞回去给老墨。
老墨还想劝一劝苏苏,苏语直接摆手说不要。
老墨也只好接住了。
拿出两根金条塞回去给她,“这算是给你的精神补偿,让你受伤了。”
这已经不是金钱的事了,是医药界的脸面的事。
但这两根精神补偿费,她还是收下了。
……
廖敏哭着进城,哭着喊爷爷。
廖爷爷正好与方院士下棋,见到孙女哭着回来,好不心疼。
“谁,谁欺负你了?告诉爷爷,让爷爷替你打回去。”
廖敏哭着说:“是那个苏语,她总是欺负我。”
“你等着,爷爷帮你找回公道。”说着就要带人去找回场子。
方院士连忙拦住好友,“老家伙,你听我一劝,这事得要问清楚,才能去找人。
苏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