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奡没有作声,又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晚上,伏特加先一步去了一间公寓,据说那又是某位组织叛徒曾经的居所,只不过这个叛徒已经死了。
吃过晚饭,林奡开着保时捷356a带着琴酒也往那里去。
“我倒是愿意相信你不是哪里来的间谍。”安静无声的车内环境被琴酒打破,“贝尔摩德说的没错,你确实太年轻了。年轻代表了无知,也代表了可能性。”
听着这话,林奡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怼回去,还是该想办法试探琴酒的语意。毕竟这话有骂人的成分,也有示好的成分。
最终他选择了沉默。
“好好学吧,”琴酒朝窗外扔出烟蒂,“如果你真的想在组织里混下去的话。”
“我倒是想问问,这玩意儿组织有未来吗?值得我想办法混下去?”
“你已经进来了,就不要想着出去了。这些天,叛徒是什么下场你都看到了。”琴酒冷漠地说,“看多了,你就知道,你所依仗的那点身手……其实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