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伟听到爸爸问这么敏感的问题,气的咬了咬牙,赶紧打圆场的说
“哎呀!爸啊!你在这里胡说啥啊!翠花如果没有想好,跟我回来干啥啊!赶快进窑里的走,站在这里院子有啥好说的啊!”
曹满仓听到儿子有些不高兴了,但是他并没有理会,因为村子里面,前段时间有个小伙子,去南方打工,谎称他们家钱多的和稀泥,钱多的花不完,直接都成一种负担,将人家姑娘骗回来,结果这家伙的家里穷的,想和稀泥连一把像样的铁锨都没有,连个上坟的冥币都买不起,人家姑娘直接转了一圈,家里连口水都没喝,连夜就回了家,自己毕竟上了年纪,再说做人就要实实在在的,本本分分的,因为你哄的了一时,总不能哄人一世,现在是给儿子找媳妇,又不是干别的事情,有些事情还是事前说清楚比较好。
王翠花见曹伟这小子又开始犯浑,于是狠狠瞪了一眼,有些生气的说
“曹伟你怎么跟叔叔说话,难不成真的想将我气走,这样你心里就舒服了!你抱着玉米杆,跟着我们干啥,在你们家院子里,这里很安全,我们不需要保镖,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没事干了,速速的烧炕去,让我跟叔叔阿姨好好聊聊!”
曹伟听到这里,有些担心的瞅了父母一眼,心想你们老实的就像没长心一样,可是这小丫头片子,心就像个马蜂窝一样,千万不要被她三言两语忽悠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给说了,那可就麻烦了,因为虽然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毫无保留的,全部给她交代了,但是家里情况实在特殊了,万一人家不愿意的了,自己一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但是现在人家王翠花让他去烧炕,可是自己刚才摸炕的时候,被子下面烫的手都不敢捂得时间长行,可是自己也不能站在那里,一方面是害怕王翠花生气,最关键的是要为父母打个圆场,否则岂不是露馅了,于是抿了抿嘴,乐呵呵的笑着说
“我先见玉米杆,放到柴窑里面去!现在烧炕的话,窑洞里面烟熏火燎的,还是等你们聊完了,我再给咱们烧炕吧!现在你们到窑里聊吧,外面冷的万一冻感冒了,那可就麻烦了!”
王翠花见曹伟抱着玉米杆,朝南边的窑洞走去,狠狠瞪了一眼,异常得意的说
“赶快滚吧!我不叫你就不要过来!”
曹伟做了鬼脸,怀着忐忑的心情,极不情愿的朝柴窑走去。
王翠花见曹伟走远了,长舒一口气,心想如果爱一个人,那就必须接受他的一切,如果不能接受的他的家庭和家人,将来即便走在一起,那也不会长久,再说曹伟虽然有很多毛病,但是对自己好的是一点毛病都没有,自己将来跟曹伟过日子,又不是跟他们过日子,只要将他们照顾好,做好一个儿媳该做的,那就可以了,现在他们家虽然有点穷,但是只要他们两个人好好努力,几年之内这种局面就会改变,但是曹魏的爸爸,问的穷只是一方面,可能更多的是他的眼睛问题和曹伟妈妈不会说话,可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自己总不能一张口就直奔主题,这样是极其不礼貌的,让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这么愚蠢的事情,那是绝对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于是赶紧笑着跟曹满仓说
“叔叔,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也是农村的娃娃,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跟我阿姨都这么好,而且几个姐姐和姐夫都很好,这么温馨的一个大家庭,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们家啊!外面这么冷的,咱们还是赶快进窑洞里面吧!否则曹伟又该叨叨了!”
曹满仓听到这里,瞬间乐坏了,心想儿子的媳妇,总算有着落了,便跟着王翠花来到窑洞里面,坐在炕上之后,再一想这小丫头,脑袋瓜简直太好了,虽然刚才的回答,听起来让人心悦诚服,但是她避重就轻,并没有回答自己真真担心的事情,本想见好就收,但是再一想,这件事情最好弄清楚,否则总觉得心里没底,于是紧紧的拉着王翠花的手说
“翠花啊!现在像你这样的知书达理的丫头,已经很不多见了,跟了我家伟伟,让你受委屈了!但是叔叔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麦香听到这里,眼睛瞪圆圆的瞅着曹满仓,狠狠拽了拽他衣襟,知道他就是个倔老头,嘴笨的能将猪愁死,万一说错话,将儿子的婚事搅黄了,意思他再不要说了,结果曹满仓一把将她手推开,本想说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啥,做人就要坦坦荡荡,干嘛要藏着掖着,随之面带笑容的,拉着王翠花的手说
“丫头!人生在世活的就是个心情,受一时的委屈,一般人都可以忍受,但是要是让你受十几年的委屈,那样的话你的心里太苦了!这样的事情,不允许在我们老曹家发生,你不要看叔叔我眼睛坏了,但是我的良心没有坏,心里亮堂哪!婚姻是一辈子大事,你真的不嫌弃我这个瞎眼了公公和不会说话的婆婆吗?真的想好了吗?”
王翠花听到这里,瞅了一眼一脸正气的曹满仓,顿时觉得他的形象变的高大,因为时刻心里总装着别人,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即便在儿子有可能光棍的情况下,依然实话实说,老实的简直有点让人心疼,但是不管他怎么说,心里怎么想,自己心里早都下定决心,这辈子非曹伟不嫁,不要说他还有两个老人,即便他是个孤儿,那也一条道走到黑,于是笑着说
“叔叔,你就放心吧!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