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强瞬间无语,心想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可真会说话,人家会说话的人想的说,不会说话的人抢的说,难到你没看到王翠花,为了找项链已经快将房子拆了,不赶紧来劝劝,反而在这里火上浇油,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于是极其烦躁的瞪了一眼说
“大过年的哪里来的贼!你都知道过年!难道人家贼不过年吗?再说大晚上的,咱们人在店里守着,哪个小偷不想活了!跑到咱们家来偷东西,难道他就不怕,我将他的腿卸下来,朝后面按上吗?”
张梅瞬间无语,瞅了一眼被揭的乱七八糟的床铺,心想我走的时候,床铺好好的,刚出去这么一会,如果不是进贼了,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加上被王翠花折腾出去,外面冻了整整一晚上,整个人都快气爆炸了,窝着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于是极其烦躁的瞪了一眼说
“哎呀!爸!我就说了一句,瞧瞧你说多少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平时。剥夺了你说话的权利!你看看这床被翻的乱七八糟的,难道不像是进贼了吗?如果不是进贼了,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义强瞅着张梅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本想美美的收拾一顿,想问问她的书是不是,全部念到狗肚子去了,怎么这样跟自己的亲老子说话,但是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不想再节外生枝,于是气的翻了翻眼睛,极其无奈的说0
“哎呀!你妈妈的优良传统,你是一点都没学下!你妈妈的无理取闹加胡搅蛮缠,你是一点都没落下!看来我上辈子真的是欠你们的了!现在都懒的说你们了!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床为啥会变这么乱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床都是花花找项链,才变成现在的样子!这不项链找不见了,这会正在哭鼻子!简直都快将我愁死了!”
张梅听到说她妈妈走的时候,气的差点没过去,本想好好的理论一番,但是瞅着王翠花要死不活的样子,气的翻了翻眼睛,有些无奈的说
“哎呀!爸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啊!谁说项链留在床上,被子里面放着啊!”
张义强听到这里不爱听了,心想什么叫我老糊涂了,不要忘了就是我这个老糊涂,把你这个鞋底大的娃娃,养成一米多高的大姑娘的!项链我出去的时候,本来就在被子里放着,难不成项链自己还能长腿跑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丫头,而且目前最主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已经有些精神失常的王翠花,于是极其烦躁的说
“项链不在床上,难道它还自己长翅膀飞了不成!”
张梅瞅了一眼,本想再理论一番,但是现在不是较劲的时候,于是一把将自己的妮子大衣拿出来,将项链和银行卡朝床上一扔,气的呼哧呼哧的说
“这不是项链和银行卡,请问这是什么!”
张义强瞬间惊呆了,心想当时走的时候,女儿明明不在房间,而且自己看着将项链和银行卡扔在床单上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这家伙的妮子大衣里面,难不成真的碰见鬼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于是极其郁闷的说
“梅梅!你我怎么知道这东西,在你的衣服兜里啊!当时你不在房间啊!”
张梅瞅着乱七八糟的床铺,加上被在外面冻了这么长时间,气的翻了翻眼睛,有些烦躁的说
“好了!爸啊!你问那么多干啥,反正东西在就可以了!赶快让开我将床铺收拾一下,省的我妈等会回来,又将我骂一顿!我一天招谁惹谁了啊!”
张义强听到这里朝女儿身后瞅了瞅,发展后面有再没有人,于是有些纳闷的说
“你妈哪里去了?怎么没有见回来啊!”
张梅气的瞅了一眼,边收拾床单边有些烦躁的说
“你终于想起我妈妈了!你去的时候,用三轮车将她拉去,回来的时候,扔在哪里不管了,她穿的啥鞋,难道你不知道吗?”
张义强听到穿的鞋,瞬间紧张起来,因为傍晚出去送货的时候,因为时间比较仓促,魏冰雪没有换鞋,穿的是靴子,虽然不是高跟鞋,但是鞋跟也不低,最关键是路上全是冰,三轮走在上面直接滑旱冰,魏冰雪穿着靴子,虽然不是高跟鞋,但是那么高的鞋跟,走在上面,那就像穿着高跟鞋跳芭蕾,最最关键的是,魏冰雪不要说跳芭蕾了,即便看着别人跳舞,脸也红的像个西红柿,更就不要说跳舞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人回来,难道出啥事了,想到这里瞬间心里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气的狠狠瞪了女儿一眼,恨不得狠狠地抽她两个耳光,但是毕竟是个大姑娘了,打骂的年龄已经过了,于是气的咬了咬牙,有些烦躁的说
“你这个娃娃怎么回事!我问你妈怎么弄没回来,你在在这里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在这里给我胡说啥!天已经在这么晚了,你妈还没回来,你难道你一点都不着急,请问你见过,像你这样不靠谱的女儿吗?难道你的心真的,长在石头上了吗?”
张梅见父亲发飙了,极其胆怯的瞅了一眼,因为小时候只要爸爸一发火,全家人基本上没有人敢吭声,现在虽然脾气好了,但是一旦拉下脸,她们看见还是很害怕的,于是极小的说
“刚才追花花的时候,因为路上太滑了,我妈不小心摔倒了!这会正在路边树跟前缓着!”
张义强听到媳妇摔倒了,第一反应就是千万不敢,将前几年脚上的旧伤摔复发了,那样的话天就塌了,于是狠狠瞪了女儿一眼,极其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