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峰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到了极点,曾经利用投资失败套出去的钱被他换了个花样重新‘赚’了回来,短短两个月时间,曾经已然开始走下坡路的乔氏再次蒸蒸日上,股东们个个喜上眉梢,再也没人拿他过去的作为说事。
就算他们怀疑乔知语的死与他有关又怎么样呢?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会有人跟钱过不去?
对于本性跟吸血水蛭高度相似的何文峰来说,拿着乔家的钱另起炉灶,哪有直接将乔氏占为己有更有成就感?
乔维钧那个老东西不是看不上他吗?
现在他的心血还不是落到了他何文峰的手里?
两个月来,乔知语毫无音讯,连警方都已经放弃了搜救,虽然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清楚,乔知语十有**是死了。
何文峰自觉已经高枕无忧,就想尽快把乔氏彻底占据,今天是乔知语的24岁生日,只要过了今天,哪怕乔知语还‘失踪’着,他也将成为乔氏真正的主人。
啧,早就对乔氏这个名字不爽了,回头还是直接改成何氏集团的好,省的他一看到公司名称就想起乔维钧那个老东西!
何文峰早在两天前就通知了各大股东开会,虽然没明说,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场会议的目的就是讨论乔氏的归属。
“前段时间真是多谢叶总了,要不是你把公司的人调一教的这么好用,我这几个项目也不会顺利成这样。”何文峰在经过叶文博时,笑着讽刺道,“三个月的时限还没到,我就已经赢了,叶总是不是也该收拾收拾东西走人了?真是可惜啊,现在外头的工作可难找的很。”
叶文博皮笑肉不笑的合上文件夹:“有劳何总替我费心了,但你不觉得你高兴的太早了吗?”
“早吗?”何文峰打了个哈哈,“我可不觉得。”
他整理了下领带,走到会议室的长桌前,志得意满的笑道:“今天请各位过来的原因,想必大家都心里有数,我也就不耽搁时间了,我前妻去世前曾留下遗嘱,希望我和她的女儿乔知语能在年满24岁时接手乔氏,但我女儿却在两个月前因车祸失踪了,这让我十分痛苦,甚至一度感到非常迷茫,我这些年管理公司,都是为了给她铺路,不想临到头了却出了意外……”
何文峰声情并茂的讲述着他为乔氏付出的心血,对乔知语这个女儿的期待,以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说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自个都差点信了。
“噗。”叶文博忍不住喷笑出声,瞬间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单手掩住嘴,另一只手无力的摆了摆,“抱歉,我就是觉得这笑话讲的太好了,一时没忍住,何总,您接着讲。”
众股东:“……”虽然他们也是当笑话听的,但打人不打脸,你好歹憋住别笑啊!
何文峰气的鼻子都歪了,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道:“叶总,你好歹也是知语一手提拔上来的,就算她现在生死未卜,你也不用拿她当个笑话看吧?”
一个老股东帮腔道:“可不是?就算是人走茶凉,也没必要凉的这么快啊。”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浮躁,一点都不懂得感恩。”
………………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谴责着叶文博,仿佛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似的,反倒对着何文峰这个罪魁祸首极尽溜须拍马之能事。
他们真的不知道真相吗?真的看不出何文峰的野心吗?
当然不是,这些人只是比起良心,更加看重真金白银的实惠罢了。
叶文博靠在椅背上,讽刺的扯了下嘴角:“何总确实有本事,这么快就给自己驯好了一批指哪咬哪的老狗。”
“叶总,你这话太过分了!”何文峰故作义愤填膺道,“我知道知语在的时候很看重你,但你也不能不把股东们放在眼里啊,这些可都是公司的元老,是乔氏发展至今的根基!你要是再不改变态度,公司可就容不下你了!”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想借机把叶文博踢出乔氏罢了。
叶文博八风不动的坐着,甚至还有闲心玩手指头:“我说过了,何总,你太着急了,现在乔小姐只是失踪,怎么就轮到你在乔氏当家做主了呢?”
“公司需要一个拥有话语权的管理者,我这么做也是为乔氏的长远发展考虑,更何况我是知语的父亲,难道还会去贪图女儿名下的财产吗?我只是替她守好公司,替我父亲和太太守好他们的心血罢了,我何文峰今天就把话放这,只要知语回来,乔氏就是她的!我这个做爸爸的,绝不会染指分毫!”
“是吗?”
会议室的门被人送外面推开,乔知语噙着笑在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她在瞠目结舌的何文峰面前站定,偏过头柔柔笑道:“那我就先谢谢何先生替我看顾公司了。”
何文峰脸色煞白,险些站立不稳:“你、你怎么……”
怎么可能?!
那么严重的车祸,乔知语怎么可能还活着?收了他钱的刀疤男人不是说亲眼看见乔知语的车被撞下山的吗?
“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
乔知语朝身后的保镖示意了一下,几个彪形大汉立刻上前将冷汗涔涔地何文峰拖开。
没了碍事的东西之后,乔知语才气定神闲的在上首落座,清粼粼的眸光一一掠过刚刚替何文峰说话的那几个股东。
“看样子这里好像没什么人欢迎我?怎么的?难道我这个正牌继承人还没有何文峰这个鸠占鹊巢的畜生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