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北城王的传人,来,我们再次比较过。”皇之首诧喝一声,试探平称重的掂了一掂,脚底熨烫的传来一股劲气,促使他上升的浮了一浮,就飘荡在上方,然后苍鹰搏兔之势,傍身倾倒,袭出一双利爪,想借此突破明越的掌刃。
“北静兄,可否就此罢手如何?”凌空中的两人斗得如火如荼,闲散于一旁的韩铁燎却不知何时来到了北静荒厄的身旁,见事情也越来越闹大,俨然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他不得不紧凑过来,想要北静荒厄息怒休战。
北静荒厄孤冷的坐在那里,不动如山,也渐渐的进入假寐的神识,韩铁燎过来,他并高倨深沉,冷冷的道:“韩兄莫不是戏耍诓骗我等,如今的形势,那位据传府的大人,能就此罢手作和,嘿嘿…当年的你们何等的英雄风采,却堪堪为权势折腰,不怕辱没了‘北辰侯爷’的威名么!”
韩铁燎近似嘲讽的一笑,没有再说什么,的确他们为了一些虚名,做了违背道义的事,但却并不后悔,此番据传府的为难不过是皇室借此打压名动宅而已,他们可以借机崛起,重塑昔日他的师父陈北辰在前梁掖廷总揽权势时的辉煌。
当年陈北辰的一首长恨驰,传唱大江南北,何等的意气风发,谓之曰:“…驻足窗外,凭地远处,一壶浊酒难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