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妹……何事不明?”
许子婴问话的时候,望了一下稍远的姜滢,神情有些不自然。
姜萱身体贴得更紧,神情更显娇弱:“这两位虽能互相作证。可万一,他们是共犯呢?”
“共犯?”
许子婴目光流转,随即转向田籍,神情玩味道:“若是如此,庞长老老成持重,断然不会包庇区区窃贼。”
“估计此人早有歹心,故意骗庞长老举荐!”
“瞧这人行头,怕是乡野鸡鸣狗盗之徒……”
“就是就是,庞长老年事已高,难免遭小人蒙骗!”
“也不知他给庞长老灌了什么**药……”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
……
眼见众弟子七嘴八舌,大有直接将事情定性的趋势,孙友面如土色,看着田籍,满脸歉意道:“我等人微言轻,这欲加之罪,怕只能忍气吞声……只是连累了田兄!”
田籍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自己再不想惹麻烦,也已经陷入麻烦中了。
好不容易傍上泠然阁这颗大树,他才不想因无故含冤,被扫地出门。
他思索了片刻,待场间声音渐少,才往姜滢方向走两步,对着她朗声道:“你我自幼青梅竹马,田籍人品如何,滢妹自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