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看向闾长公子昭,而是田籍。
“狐乙闾确实更有前途。”田籍见状无所谓地耸耸肩。
这事身后当闾长的那位都不着急,他一个当闾副的急个屁。
而且平心而论,他确实认为以茅越的本事,在狐乙闾能得到更大的发展。
如果对方真的有意跳槽,自己不该拦着。
茅越见他居然没有开口挽留,顿时黑下脸道:“小老头本想着田闾副诚心挽留,我也就顺势自陈心迹,以示你对我的伯乐之恩!不曾想田闾副你如此绝情,小老头这一腔热血都空付了!”
“你都这把年纪了,就别热血了,好好待一边颐养天年去吧!”墨烟上前嗤声道。
“墨闾副说得对。”田籍认同道。
茅越闻言,脸更黑了。
“罢了罢了。”茅越回头对狐乙闾闾长摊手道,“小老头在狐甲闾的破田烂地住习惯了,要是往后听不到两位闾副的训诫,反倒不习惯。”
“好吧。”狐乙闾闾长轻叹一声,知道对方心意坚定,不再纠缠。
随后按照约定,他将一份案宗交给了田籍三人。
这是狐乙闾在城中调查的收获。
原本田籍判断许氏父子不在城中时,对于城内的情报没报有什么期待。
哪知打开案宗,看到上头一张通缉画像,他的目光却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