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担心此事会影响太子的名声?”田籍猜测道。
“正是此理!”公子昭道,“一国储君,本就是一个非常微妙的身份。上有天子考察,下有万民瞩目,身边更不乏野心之徒磨刀霍霍,随时准备取而代之。若德行稍有差池,便会遭他人口诛笔伐,可谓如履薄冰……”
不知是否错觉,田籍感觉公子昭的这番分析,与其在说太子的处境,不如说更像是在自述。
毕竟他同样是一国的储君,虽然奇葩了一些。
这时茅越似乎记起了什么,拍着酒壶道:“我记得两年前初入东宫时,那里的人都在称道太子殿下天资聪颖,很快就能踏入秩四,哪知两年过去了,太子还是秩三,此事也无人再提。说不定是因为这次刺杀,伤到了根基,所以才耽误了晋升秩四!”
“如此,东宫就更不愿意真相公之于众了!”公子昭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