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饱没一会儿的娇少爷哪里会受到食物的诱惑,心底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却还是一副十分难看的神色。不得不说,这两年里,娇少爷对于如何让穷金主心软的手段还是很有一番心得的。此刻,虽然自己的确有些憋屈,但还完全不到他现在表现出的这种程度。
翻个身将人拉到自己胸前趴好,耳朵贴着他的心脏处,这是言言最喜欢的姿势,但因为常常一觉醒来就压得夏木荣半边身体都麻了,却也是两人睡在一起时最不常用的姿势。
娇少爷懒洋洋地顺着对方的力道换了个姿势,不说话也不拒绝,明摆着这次不会受到这种程度的讨好。夏木荣无奈,油盐不进的言言他也不是没见过,这两年里幸伙不知不觉间似乎被他宠得有些过了头了,人前还要好点,两人独处时言言简直是将他吃得死死的了,连他自己都经常为自己叹息了。
想是这么想的,哄还是得哄的,不过换种方式可能会稍微好点。夏木荣一手往下滑去,握住幸伙还没软下去的东西,立刻就感受到了怀中之人身体的些微颤抖。两年里,这种事的次数并不算多,甚至可以说是很不频繁,这自然是跟夏木荣的有意为之有关,当然也跟高中的学业有关。
除了最开始一段时间,初尝jìn_guǒ的幸伙实在想得厉害,动不动就缠着他死皮赖脸地求个舒服,在那阵新鲜感过去后,夏木荣一劝二哄的,言言倒也还算听话。
忽然间再次被握住,娇少爷立刻诚实地有了反应,双-腿麻溜地一张一圈,就是牢牢地夹住了夏木头的腰,同时心里飞快地回想着,除开之前的那次,这是木头哥哥近三个月来第几次主动摸他?
答案是第二次,这悲催的?少爷为自己感到可怜啊,这么舒服的事情摆在眼前,他家木头金主霸道地进行强力压制也就算了,非常不频繁的那么几次还都是他死缠着赖过来的,真是……太过分了。
换做平时,习惯了的娇少爷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现在么,用娇少爷自己的话来说,他现在正处于受伤后的脆弱期么,拿乔,必须狠狠地拿乔,否则自家穷金主永远不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根源在哪儿么。
“言言?”夏木荣不解,幸伙这么使劲儿一缠,他手中之物倒是大了一圈,但却十分不好继续操作了啊,手都动不了一下了,还要怎么继续?
“哼,不许你弄,谁准你碰它了?不许!”娇少爷严肃地拒绝道,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里简直是在赤果果地喷火了。
本来还摸不着头绪的夏木荣登时就想笑了,为了照顾少年男子汉的尊严才死死忍住了。跟这么诚实的幸伙打交道,怎么说呢,真的不怎么需要费心的啊。
“真的不要?嗯?”夏木荣咬着幸伙的耳垂,极轻极轻地问道,小小的软肉被牙齿研磨着,被车头舔-弄着,被吸进嘴里吮-吻着。
宣言哪里受得住这些,平日里穷金主难得用上这些手段时都是在心情气氛都极好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尽心尽力地来上一次,每次都让他晕乎乎飘飘然的。
“不……嗯……要……”娇少爷试图挣扎中,之前他自己凑上去这人不要,现在这么随随便便地问上一句,怎么着他也不能轻易妥协不是。咬牙咬牙,忍住忍住,但是,嗷嗷,好舒服啊为什么不继续了,难耐的娇少爷默默泪流中,想要不能要什么的,简直太可耻了。
“哦,言言这么想要啊,行,哥哥一定会给你的,乖。”心情甚好的夏木荣故意扭曲着幸伙话里的意思,却是说出了幸伙心中的渴望。一时之间,娇少爷纠结了,呃呃呃,这个,要不要顺势妥协?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难不成真的要一直继续下去哦?那怎么可以,他肯定忍不住的么。
于是,小心思飞快运转着的娇少爷一边满脸的不情愿,一边半推半就着没再拒绝。一番唇舌并用的热情服务下,娇少爷舒坦了,竟是眯着眼打起了瞌睡,一连发泄了两次,娇滴滴的幸伙这是累了呢。
夏木荣拉过被子,没有理会自己还没发泄的东西,等着它自己软下去。怀中的幸伙气来得快走得也快,醒来后应该基本就不怎么记得这回事了。可能是因为了却了一桩心事,自己那东西竟然一时半会儿怎么都软不下去,心情过于轻松的夏木荣也挺无奈的,饱暖思那啥么这是。
无法,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终于,这一场午觉安安稳稳地过去了,两人都算是了了一个心结。不同的是,娇少爷这会儿又多了一个心结,睡梦中,他轻轻一个眼神就能诱得穷金主饿虎扑羊般压上来,换个眼神依旧好用,再随便来个姿势,哦呵呵,一试一个准啊不要太爽!
现实里,晚自习上,忧桑的娇少爷托着下巴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没道理穷金主半点不为所动的么,果然是实战经验太少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雪天找工作简直不要太残忍,今年招聘会太不厚道了么,冻cy~~(>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