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能看见勋世奉,他也同daiel在一起玩,他们父子两个可以很和谐的玩在一起,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也许,他正在用这样的来证明,我们是一对儿不和谐的夫妻,但是,即使我们不离婚,宝宝也可以成长的很好。
……
“athu,我们真的要这样生活下去吗?”
“如你所说,这就是你想要的,虚假的幸福婚姻,很完美。”
……
是的,完美的虚假幸福婚姻。
原本,我们的夜晚可以是这个完美的虚假壳子中唯一的真实,只是在我们回来的第一夜,我的身体僵硬到疼痛的地步,人不是动物,即使动物性再强,人还是进化出了感情,这种情景下,即使我再麻木,也无法再在浓重的夜幕下掩盖下触及灵魂深处最不堪的一面。
他从我身上起来,我也慢慢坐起来,把被子一层一层裹上来,手指紧紧抓住,这是一个下意识自我保护的姿势,似乎,从婴儿时代开始,这个动作就会了,不用教,是刻在da中传下来。
从那一天开始,我们正式分居。
daiel有自己的房间,我还是原来的主卧室,勋世奉住在书房旁边的屋子中,我们三个人占用了整个三楼空间巨大,如果想要刻意忽略,也许,我可以在这里再也看不见他。
抱着daiel,勋世奉忽然对我说,“这与离婚又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你在华尔街还挂着’勋夫人’的头衔,但是,那对你又有什么影响?”
他说这话的事情,甚至是笑意盈盈,他怀中的宝宝根本感觉不到这句话的真实的意思,他只是听到勋世奉的声音,是柔和温暖的,他的表情带着很深的笑意。
我看到他的手指,左手无名指上依旧戴着黄金婚戒,朴素而古雅。
我低头。
自己的手指上也一样。
传统,没有离婚就不能摘掉戒指。
其实,不一样,我们这样的生活与真正离婚不一样。离婚了,对我们两个人都是一种解脱,而现在,我们过的是一种虚假扭曲的人生。他把我罩进了一个玻璃罩子,那么,同时,他也把自己罩进了这个罩子当中。
“既然我两任妻子都是同一个女人,也许,这就是神谕。你是我的宿命,既然是宿命,那么我接受。”勋世奉继续用那种柔和的声线,在daiel面前说话,“daiel好像又重了,他最近吃的很多吗?”
“嗯,很多。我现在时间充足,每天都陪着他,喂他的次数也比之前多很多。”
“以后让他自己吃饭。”勋世奉端着daiel,好像端着一个坛子。
我,“可是宝宝这么小……”
“他会吃的,这是人类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