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
“我不信。”
“我也不相信你叫‘南风’。”
“我师父给我起的名字。”
“你师父?”
“嗯,就是我刚提到的‘虐待’我的人。我病了一场,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师父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
他若有所思:“很多事,不记得也好。”
明明是个弱不禁风的年轻人,怎么说起话来这么老成?南风问:“怎么个好法?”
西洲偏又不说了,自顾自地吃面。
他不说,南风也懒得问,却还纠结着上一个问题:“你叫什么,总可以说了吧?”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辣的眼眶都湿了,轻咳了两声,说:“只要你叫‘南风’,我就叫‘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