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
齐齐心颤。
这可是猎杀禁卫军,胆儿得多肥,才能干出这样的事?
天哪!
要不要这么刺激,虽然没参与,可一旦事后被迁怒,绝对得死,因为帝国会问:为什么不和逆贼拼死?
显然。
这是一道送命题。
。。。
“发生什么事了?”老者回过神,呆呆的问其他人。
然而没人回答他,这种事谁敢多说。
就在老者迷茫之际,刚那假禁卫军进来,手里提了两个脖子扭曲的人。
随手一扔。
又多了两个断气的。
“。。。”
老者看得心惊肉跳,他要是再不明白,也就白活这些年。
“父亲,母亲和秀儿怎么办?”
他儿子焦急地问,太凶残了,禁卫军都敢杀,妥妥的凶人。
“不用担心,我们只杀该杀的,不会欺负一般人。”一个看守的护卫道。
一听这话。
老者微微松口气,至少,这是一个安慰。
。。。
另一边。
女监。
刑房。
一群女子坐在一张桌上,面前还摆了些水果,她们都有点不敢相信,一进来,就被安排到了这个地方。
有吃。
有喝。
别说铐子,绳子都不绑。
只要不乱走,干啥都行。
其中还有一个女捕快,正是之前帮舒甫说话而被禁卫军赶出去的那个。
当时正在气头上,一出地监就被控制,带到这里。
想到外面的局势。
女捕快不由苦笑,她已经猜到,这里的禁卫军和衙役已然换了一批人,是谁就不知道了,总之挺厉害。
虽然一抹黑。
但她明白,这里的事情一发,绝对是皇都的大地震。
。。。
一个。
两个。
十个。
二十个。
......
男监内,老者数着被扔进来的尸体,不到半顿饭的功夫,斜对面的尸体就摞高了一层,全都是禁卫军。
尽管外衣被扒,可禁卫军的里衣也是相同款式,十分好认。
正数着。
又走进来三人。
一人提了两个。
“。。。”
看得众人心肝都颤,太凶残了。
。。。
街头。
正在甄别的人数非常多。
“怎么回事?”
“人呢?”
“都死哪去了?”
禁卫军百夫长骂骂咧咧,感觉手下见到的越来越少,一些押人去府衙的人,更是一个都没见到回来的。
混蛋。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就在女监走不动道了?
“去,把人叫来。”
“是。”
一个手下领命而去。
“。。。”
五分钟后,都不见一个人回来,怕不是流连忘返?
百夫长都快气晕过去,关键时刻竟然这么给他掉链子。
“一群欠收拾的。”
于是。
带着两个手下,百夫长冲向府衙。
一进门。
嗯?
人呢?
虽然有禁卫军站着,但明显不是他的手下,按理,这个府衙看守点是他在管,看了看眼前的陌生面孔。
“我的人呢?”百夫长问。
“被扣下了,关在监牢。”对方一人道。
“什么?”
百夫长顿时大怒。
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看你们不顺眼,怎么,有本事叫人啊!”说着,一群禁卫围了上来,百夫长顿时气得肺都快要炸了。
挑衅。
这绝对的挑衅。
“你。。。你给我等着。”
寡不敌众。
硬钢容易吃亏。
当即。
百夫长转身,正准备回去叫人。
“砰!”
屁股上挨了一脚,直接飞扑出去。
“大人。”
“您么事吧?”
手下赶紧扶他起来,想要反击,却发现。。。人家人又多了几个。
“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百夫长眼都红了,冲出府衙,叫人去了。
“把所有人都给我叫来。”
“那搜民宅的事?”
“搜个屁,快。”
“。。。”
脸被这样打,还搜个毛线,一想到刚才屁股上那一脚,怒不可遏。
一些民宅中,正解腰带的禁卫军只好再次绑好,准备等下再来。
很快。
一个六十多人的队伍成型。
集结后,百夫长只留下十来人看守,免得街上等待甄别的人跑了,众人气势汹汹冲进了府衙。
当最后一人进去时。
“吱呀!”
“砰!”
大门紧闭。
冲在最前面的百夫长一愣,关门干啥?以为关门就能打得过他们?但也没多想,冲到了刚才踹他的人前。
“刚才那一脚,怎么说?”
“活该。”
一听。
百夫长那个气啊!
“兄弟们,给我打。”
说着,百夫长第一个冲上去,挥舞着拳头,直击对方面部。
下一秒。
“砰!”
他挨了一脚。
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躺在地上,和想象中的手下一拥而上情形不同,躺下的同时他傻眼了。
只见手下躺了一地。
尸体中。
一个个不是自己手下的禁卫军站着,眼色冰冷看着他。
“不!”
百夫长不敢相信。
这才多久,手下的精锐就死完了,无声无息,这不可能。
同时一个疑问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