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瞬间合理化。
“你什么时候收购的？”他记得，创始人似乎不叫舒甫。
“九月。”
“五个月了！”
程胜军无语。
九月。
不是舒甫拍卖了那副作品的时候嘛。
之前他一直好奇舒甫把钱用哪去了，是不是存银行吃利息，现在才知道，人家是去投资公司创业去了。
而且。
还几乎算是成功。
“厉害，不声不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么久了，藏得真深，若非其摊牌，自己估计依旧蒙在鼓里。
细细一想，也符合舒甫的性格。
“行啊，成大老板了，今天怎么忽然告诉我，说，是不是想炫耀。”
程胜军佯装一副看穿了你的表情，开玩笑道。
“差不多。”
舒甫淡淡一笑，此时，进入二月，再有两个月，手机就要上市了，作为好友，就先小小打一个预防针。
一个哔哩哔哩，和旗下即将爆发式的商业体量来说，只是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块。
“哈哈，行，我接受你的炫耀，这么样，当老板的滋味，是不是很爽。”程胜军大笑着，替舒服高兴。
这条龙，要比他预料的，起飞得更早。
“还行。”
“吁！！！”
“。。。”